封靳言的心裏也曾有著溫情,隻是,時間,讓他覺得一切都不在是以前的模樣了。
“時間,本來就會改變很多東西,更何況是人這種善變的存在。”
柳憶珍在封靳言說完之後,也忍不住回憶起來了,當初那個美好單純的男孩子。
隻是,過去了的終究已經過去了。沒有人能夠改變已經過去了的事情。
時間 本來就是一把殺豬刀,改變了所有人,也改變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阿姨,我也很想和你好好聊聊天。”
封靳言無奈地直視著柳憶珍的眼睛。
“但是,阿姨,我要先和靈兒談談,有些事情,必須要自己麵對。”
封靳言以為,柳憶珍出來攔住自己,是不想讓自己看到紀寒靈和陸霄竹。
封靳言相信並堅信,陸霄竹此時一定在紀寒靈的病房內。
而柳憶珍出來,就是想給紀寒靈和陸霄竹爭取時間,讓他們有時間準備好了,再讓自己進去。
但是,門口是柳憶珍,是封靳言的長輩,封靳言也不能對柳憶珍動粗或者其他的。
封靳言隻能試圖和柳憶珍講道理。
“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你的職責,是你要親自去麵對的。”
“靈兒是你的妻子,也是你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有什麼事情不能夠好好坐下來談一談,反而要鬧成這個樣子呢。”
柳憶珍知道,就算封靳言的心裏依舊是一個好人,但是。對於感情,封靳言終究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靳言,你也別怪阿姨偏心我的女兒,但終究,靈兒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
“你也知道,我跟你紀叔叔兩人的婚姻並不幸福,所以,我希望,我的女兒,不會重蹈我的覆轍,我希望她幸福。”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柳憶珍心裏知道,封靳言這個樣子,不一定能夠好好跟紀寒靈說話。
所以,作為一個母親,柳憶珍認為,自己有義務把紀寒靈身邊所有的芒刺都給拔掉。
即使不能完全清理掉那些會傷害紀寒靈的東西,柳憶珍也希望,自己能夠盡最大的能力,給紀寒靈創造出一個相對而言,比較安全的環境。
“然而,靳言,靈兒跟著你的時候,我隻能看見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了。”
“靳言,你是還沒有做過父母,不能體會到做父母的,希望自己的兒女都幸福的那份心情。”
柳憶珍想到自己女兒,明明應該是像一個小公舉一樣活著的人。
然而,因為婚姻的不幸福,整個人像是被囚禁的罪犯一樣。
沒有自由,也失去了笑容。
“我當初生下靈兒的時候,你紀叔叔不知道,也沒有在身邊。”
“你知道嗎,當初,醫生說,大人和小孩兒隻能保一個,我身邊全是保姆,保鏢,沒有一個人能做主。”
“我拚了命,掙紮著哀求醫生,我不想失去這個孩子。靈兒是我拚了命才生下來的孩子。我希望,她能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存在。”
“靳言,你沒有經曆過那種絕望。也就不會明白,阿姨做了那麼多,就是想要我的靈兒能夠過得幸福。”
“這份幸福,你給不了靈兒。”
封靳言並不知道,原來,紀寒靈生下來的時候,原來還經曆過這麼艱難的過程。
封靳言以為,柳憶珍無比地寵愛紀寒靈是因為紀寒靈是柳憶珍親生的女兒。
所以,當紀暖夏說,畢竟她是沒有親媽疼的人的時候,封靳言的確是想到了柳憶珍對紀暖夏並沒有太多的關注。
因而,當紀暖夏說自己一個人在醫院,而韓夢雪不可能時時都陪伴著紀暖夏的時候,封靳言心軟了,然後,他就拋棄了紀寒靈,去照顧紀暖夏了。
但是,封靳言自己覺得,自己的心裏是有著紀寒靈的,而該說對不起的那個人,應該是紀寒靈。
“阿姨,我也許不明白,你說的感覺到底是哪種感覺,但是,有些事情,隻有經曆過的人才能知道這其中的細節不是麼。”
“靳言,你知道有一句古話麼?”
柳憶珍知道的,封靳言是因為對自己作為一個長輩有著尊敬,才會耐著性子,跟自己在門前說這麼久的話。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有些事情,深陷其中,反而無法看清事實的真相。”
柳憶珍想啊,這個孩子,也許隻是被信任的人給欺騙了吧。
多麼單純的孩子啊,所以才不適合自己的女兒的啊。
“阿姨,我今天來,並不是想要和您講什麼大道理的,有些事情,我必須和靈兒親自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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