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方麵說是瞧不起我們,可是一方麵又從我們身上賺了很多錢。他們的利潤都是從臨城得到的,可是卻更重視歐美市場。真是不要臉。”崔雲秀哼了一聲。
可是雲鶴顯然沒有心思說這個話題,她的手一直在抖:“我們雲家早年做了一點珠寶生意,後來又做了家具生意,專門經營一些很多昂貴的高級木材家具生意。早就被盯上了。”
“嗯。我想到了,難道又對你們做什麼了?”
雲鶴點點頭:“他把我父母給綁架了,現在藏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現在隻有我和我妹妹。張本河說,讓我們兩人選一個嫁給他,然後把家裏麵的生意全都過戶給這個人,我們是不願意的,於是他就把我爸爸的手指頭切下來一根。”
她說著就拿出來了一張照片給李二蛋看。
崔雲秀嚇了一跳捂住了嘴巴:“這也太過分了吧!為什麼會這麼嚇人!”
“是啊。”她歎了口氣道:“我真的嚇死了。我問過一個懂得醫學知識的朋友,說是切下來的時候還活著,我這才鬆了口氣。”㊣ωWW.メ伍2⓪メS.С○м҈
李二蛋看看照片,這是一個屋子,一個窗口,拉著紅色的絨布窗簾,背景非常昏暗,也看不到窗戶外麵的風景,桌子上麵放著一個盤子,一根切下來的手指頭。雲鶴告訴李二蛋,她父親的手指頭有點特殊,關節部分非常腫,其他的比較細,而且有點黑,所以造假的可能性比較小。
“這是什麼時候寄過來的?”
“是上個禮拜的事情,他告訴我,要是我不答應嫁給他,一個禮拜就會送我一根手指頭給我,要是報警,直接滅口,他要我們家的所有的財產,包括那些寶石。那些寶石是我父親早些年在歐洲的時候偶然得到的,當時以為是一般的南紅,根本不值錢的,誰知道現在竟然能漲到,一克拉一百萬!所以他應該就想要這個了。”
李二蛋道:“在想不到張本河真不要臉啊,又要錢,又要人的。你和你妹妹都要娶回家?”
“嗯,說是我和她至少嫁過去一個。可是我妹妹剛剛十九歲,見到手指頭的那一刻她就崩潰了,現在精神已經失常了,動不動就從晚上驚醒過來,有時候哭,有時候笑,我也沒辦法隻能送到精神病院去了。”雲鶴說著就哭了起來。
現在能嫁給張本河的隻有她了,可是雲鶴不願意。
“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她咬著嘴唇道:“我父母現在都不知道是還活著,我真的很擔心,已經被他滅口了,如何能和這樣的仇人結婚呢?”
崔雲秀此時也是非常不舒服,眼淚汪汪的擦眼淚,看著李二蛋道:“你說句話啊,你看看她現在這樣,才來找你的,甚至願意把鑽石給你,就是為了可以救回來她父母和其他的生意,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呢?”
李二蛋沒說話,雲鶴以為李二蛋不願意,誰知道她一抬頭,就看到了李二蛋的眼神不太對勁。當時就是一愣。他根本沒在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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