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小小自然是言聽計從,將狗狗交給了君大少,便跟著許俏俏先進了屋。
許俏俏帶小小上樓去換衣服。
淩小小拿著她找來的幹淨衣服進了浴室,許俏俏靠在門邊,問道:“怎麼突然有空過來了?聽說你現在可是季遠的貼身……”她斟酌了下比較令她能夠接受的詞:“助理啊。”嗯,準確的說,其實就是小女傭。
門突然打開,探出一顆頭來,淩小小一臉憤憤,“別跟我提那賤男,本姑娘罷工了!”
許俏俏愣了下,旋即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凝視著她,一臉的八卦,“你們這對歡喜冤家又怎麼了?”
“呸,誰跟他是歡喜冤家了!我八成是上輩子踢了他家墳了,碰上他也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許俏俏聽她這麼說就更加好奇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淩小小恨恨地抿著唇,久久不出聲,唯獨眼裏那憤怒的火焰越燒越旺。最後,她怨氣衝天的說了句:“沒什麼。”
許俏俏挑眉凝視著她。淩小小被看得心虛了,縮回頭,關上門繼續換衣服。
不一會兒,她便神清氣爽的出來了。
許俏俏見她頭發還濕濕的,過去拿出了吹風筒,“過來,把頭發吹了。”
淩小小屁顛屁顛蹦噠過去,坐了下來。
許俏俏撥弄著她一頭俏麗的短發,淩小小好奇地問:“俏俏,你沒少給君少吹頭發吧?”這麼熟稔。
“嗯。”許俏俏大大方方承認。
“喲,賢惠得哩。”
許俏俏彎起嘴角,好笑地暗忖,這算什麼啊?比賢惠,她哪裏比得上君牧野啊。她對他做的,都不及他十分之一。
淩小小一邊心安理得享受著服務一邊十分虛偽的問道:“君夫人親自給我吹頭發,君大少會不會有意見啊?”
許俏俏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到門口一道低沉的聲響起:“會。”
靜音的吹風機,使得那聲音聽得十分清晰。
淩小小被嚇了一跳,轉頭看去,見君大少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那兒,本能反應地就奪過許俏俏手上的吹風筒,轉過身去很認真很投入的吹頭發,一副若無其事粉飾太平的樣子。
許俏俏見她這舉動,忍俊不禁,隨即轉眸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
“怎麼不敲門啊?”
君牧野很有理:“你們沒關門。”
許俏俏:“……”
她走過去,問道:“你上來幹嘛呀?”
“今晚要吃什麼?”他問。
來者是客。許俏俏轉頭問:“小小,你想吃什麼呀?”
得,這理所當然地把君大少當廚子使用了。
淩小小轉過頭來,正好對上君大少那冷沉沉的眸子,滾到喉嚨的要求猛地噎了回去,很識趣地道:“我隨意。”
這可是俏俏專用廚師,她哪敢提什麼要求啊。
許俏俏也沒什麼特別想吃的,就讓他自己看著辦了。
君牧野離開後,淩小小才丟下吹風機湊過來,“俏俏,跟你商量件事唄。”
“嗯?”
“能不能收留我幾天?”她雙手合十抵在胸前,做請求狀。
“啊?”
“我也不想麻煩你啊,但我現在錢包身份證護照全被那個混蛋給扣了,無處可去了。求求你了,好不好……”
許俏俏一臉問號。這……怎麼回事?季遠把小小的證件全扣了?
許俏俏想了想,說:“這個當然沒問題啊。隻不過……”
淩小小緊盯著她,“隻不過什麼?是不是君少那邊有問題?那個,如果麻煩的話也沒事,要不你先借我點錢,我出去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