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俏俏看到那兩個流氓被砸得哀哀躲竄,心情正好。被打斷了好不高興,她很豪氣的將自己的包包往酒保懷裏一塞,特別土豪的說:“我有錢。拿去拿去……”
酒保抱著她的皮包,有些無語。這、這有錢又怎麼樣,有錢也不能這樣砸場啊!
安琪原想阻止的,但見她扔得好開心,於是就放任她發泄了。反正,季遠有的是錢。反正,就算砸了傷砸殘了,背後還有君大少撐著,whocare?
她的行為激怒了那兩個男人。他們衝進吧台,帶血的臉滿是猙獰。嚇得她驚叫連連,把酒保往前麵一推,玩起了老鷹抓小雞的戲碼。
無辜的酒保被當成了炮灰,他被一個男人粗魯的推到一旁,背脊狠狠的撞到了身後的硬物,痛得他眥牙。他覺得自己很倒黴,很想垂淚。
不一會兒,便驚動了酒吧的經理。他一趕來,就看到了這狼籍的一幕。
“住手,這是幹什麼!”他氣急敗壞的喝斥。
隨後趕來的幾個保安上前卻控製場麵。
“壞蛋,臭流氓……把他們抓到警察局裏,不要讓他們跑了!”許俏俏哇哇大叫。
酒吧經理沉著臉過來,詢問一旁的酒保。了解了情況後,再看向怒氣未平的女人。公事化的開口跟她追討賠償責任。
“有沒有搞錯呀,明明是他們欺負人。”許俏俏生氣的瞪著他,大步一邁,站在他麵前,插著腰,手直指對方鼻子,“你們這些掉進錢坑裏的勢利眼,簡直太過份了!不先慰問受害人,反倒縱容這些禍害良家婦女的無賴!”
“我們隻是就事論事。現場是你破壞的,而就目前的形勢看來,這位小姐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失。”相反的,另兩個人被她弄得頭破血流,完全沒占到一丁點便宜。不過,這不代表他不計較。這兩人他認識,是這一帶有名的無賴混混。經常在酒吧裏調戲女孩子,不過倒也沒鬧出什麼問題來。沒想到今晚碰到了彪悍的主了!
“誰說我們沒損失的!”許俏俏提高音量抗議。“這件事會給我留下心理陰影,我的精神損失誰來負責。你上頭是誰,我要投訴你!”
許俏俏氣呼呼的轉過臉來,尋求盟友一起抗議。
安琪故作嚴肅地點頭,“沒錯。必須要給一個說法!像這樣的無賴,必須嚴懲不貸,以敬效尤。給我們女性同胞一個安全保障。”
“沒錯,沒錯。”許俏俏覺得她說得有道理極了,鼓掌稱讚。
經理氣極,臉色鐵青的瞪著那兩個女人。“我看你們是存心來鬧場的。”
“你怎麼應聘上的經理,嗯?是非不分!”安琪不悅的瞪著經理。
“是非不分!”精力耗完了,許俏俏暈乎乎的站不住腳,懶懶的靠著安琪,像複讀機一樣的重複她的話。
“別廢話了,你們的事自個私下解決。現在先把我們的損失給算清了。”經理麵無表情的說。
“如果我們不賠呢?”
“不賠呢?”某隻複讀機跟著說。
“況且是這兩家夥先挑的事。”
“但她砸的東西最多。”男人強詞奪理。
“那你們保安幹什麼吃的啊!還有那些一個個的都冷眼旁觀,我們隻好靠自己了。”
“對的呀,對的呀。”某隻完全處於迷糊狀態。喝的酒,後勁上來了。
“我不想跟你們說那麼多。總之不賠錢,誰也別想走。”經理說著,就讓保安將他們都給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