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海?”
許俏俏頓了下,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沒告訴他這事,連忙解釋道:“是呀,劇組準備轉到上海去取景拍攝,可能要在那呆一段時間吧。而且公司還給我接了其他的工作,接下來這一兩個月大概都得在外麵奔波了……”
君牧野聞言,眉頭蹙了下。
所以,她今天格外的主動,是因為這樣嗎?
見君牧野不說話,許俏俏緊緊地盯著他,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了呀?不高興了嗎?”
君牧野轉眸看她,片刻,眉頭舒展,“沒有。”
許俏俏打量了他好一會,見他神情淡然,似乎沒有生氣的跡象,心底才稍稍鬆了口氣。
然而,回去的時候,她卻被狠狠地折騰到了大半夜。
最後,她招架不住的咬著他的肩,掐著他的背,撒嬌討好的嚶嚶求饒。
在昏昏沉沉睡去的那一刻,她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主動招惹他了。
大魔王簡直就是非人類!
———
這廂。
安心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說是外婆病情已經有了好轉,也蘇醒了過來。
她心情很激動,迫切地想要回去看外婆。
外婆身邊,已經隻有她這麼一個親人了。
可是,她要怎麼跟沈臨淵開口呢?他會同意嗎?
正當安心思慮之際,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上麵顯示的是個陌生號碼。
安心遲疑了下,才按下了接聽。
“喂,你好!”
“請問是安心嗎?”那端,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
“我是陳年白,還記得我嗎?”
安心愣了半晌,從腦海裏搜索著跟這個名字相關的人物。
“你是……陳學長?”
“可以見個麵嗎?”
————
咖啡店。
安心用勺子輕輕攪拌著咖啡上浮著的牛奶,片刻後,抬眼看向對麵的男人,“沒想到學長竟然還記得我。”
安心之所以會見他,也是因為那年,家裏變故,陳學長當時雪中送炭,借了她一筆錢。
後來她想把這錢還給他的,但卻再也沒他的消息了。
對麵的男人長相斯文儒雅,笑容溫煦。自然的柔軟黑短發,藍白相間的Polop衫,給人一種清爽幹淨的感覺。
他眼神變得深邃綿長,醇厚的嗓溫聲說:“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
當年在見到她第一眼,他便喜歡上她了。如果那會他告白了,可能就不會出國了。
隻是那時他受到了一些其他因素的阻擾,導致他這段還沒萌芽的感情就被掐死在泥土裏了。
他出國之後,曾給安心打過電話,但她的手機號碼卻換了,給她發的郵件也是石沉大海。這讓他很焦慮。
也不知這幾年,她生活得怎麼樣?身邊,是否有了護花使者?
這次,也是他無意中從左嚴那裏得知她的消息,又輾轉拿到了手機號碼。
聽說她有男朋友了,可他回國後,還是忍不住第一時間找了她。也不知,是什麼心理在作怪,反正想見她的欲望如此的強烈。
安心對上他的目光,愣了下,有些尷尬的垂下眼,無意識的攪動著勺子,然後裝作沒聽見似的漫不經心轉移話題,“學長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昨天。因為下飛機太晚了,所以今天才打電話給你。”
“學長這次回國打算呆多久?”
“我不打算回去了。”陳年白笑道。
“學長要回國發展了嗎?”
“是啊”他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在S市即將舉辦一個時裝展,如果反響好的話,會留在這裏長期發展。”
“時裝展?”
陳年白微笑著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她。
安心雙手接過,定晴一看,“Jackie?”
她驀地抬起頭,一臉驚訝,“學長,你就是那個Jackie?”
他微笑著點頭。
安心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沒想到才短短幾年時間,學長竟然有了這麼驚人的成就!”
雖然她這幾年來與社會脫節,對什麼金融經濟不了解,但因為專業興趣,對於這些資訊自然也時常關注。
原以為,左嚴已經算是很有成就的了,但沒想到,學長卻是時裝設計界裏的那位國際大咖,一直隻聞其名,未見其人。
沒想到,她崇拜的這個名設計師,居然是自己的學長!
陳年白謙遜的笑了笑,“這完全是個機遇,我算是比較走運吧!”
“才不是。我一直堅信成功不是偶然的,學長本來就有真才實料的。”
“嗬嗬,你也不差啊!想當年在大學裏,你也有名的才女。你的能力與我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當初學校不是還舉薦你去法國深造,隻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