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俏俏臉微微一紅,有時候大魔王溫柔起來,總會讓她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許俏俏想,她應該是越來越喜歡他了吧。他們現在,既有熱戀中的激情,在生活習性上,又有一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那麼,他們最後應該會結婚吧。
如果,君瑾年跟溫曼妮也走到了一起的話,那……
她們的關係,光想想,也是挺尷尬的。
“想什麼?”見她一臉沉思,他問道。
許俏俏抬眸看了他一眼,說:“在想跟溫曼妮成為妯娌是什麼樣的感覺。”
君牧野眼底閃著某種光華。為她這句話,心裏被一種狂喜給充塞著。
她已經開始有這種自覺了麼?真好!
君牧野表情卻依舊淡然如常,低沉開口:“不喜歡她麼?”
許俏俏老實的說:“怎麼能喜歡得了呢?”能不討厭的話,她都已經覺得自己十分的寬容了。
可是,就算她現在不喜歡君瑾年了,也還是沒辦法接受溫曼妮呢。不僅不喜歡,而且是特別的厭惡。
“小三扶正,這事有點諷刺啊!”許俏俏感歎。
君牧野揉揉她的額發,說:“既然討厭的話,那就繼續討厭吧。不必因為某些關係的存在,而勉強自己去逢場作戲。”
誒?說得可真輕巧呀。以為人人都能做到跟他一樣呀!
如果是在外邊的話,那她可以全然將她當成一個陌生人。但若是在君家碰麵的話,看在君家人的麵子上,怎麼也得做做樣子吧。
不過,前提是君家長輩都接受她的話。
說起這個……
許俏俏好奇地問道:“對了,君伯伯對這事,有沒有什麼看法呢?”
“想知道,到時去了不就清楚了。”
許俏俏皺皺鼻子,“切,還賣關子。”
君牧野俯首,在她唇邊說:“因為我不喜歡你太多的關注那些不相幹的人。”
許俏俏輕哼道:“要是我的世界隻關注你一個人的話,那我的人生就真的太無趣了。”她淘氣的與他唱反調。
“是嗎?可我的世界,要的從來都隻有你呢。”他低喃道。
許俏俏心湖被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那如夜風般的低沉聲嗓絲絲縷縷鑽進心房,漣漪輕蕩,久久不能平靜。
他每次說這種話時,總是用這樣專注的眼神,正經嚴肅的表情,讓人絲毫沒有一點油嘴滑舌的輕浮,也不似甜言蜜語那般令人心醉。而是如同莊嚴的宣示,那樣的執著、那樣的認真、那樣的堅定。
讓她,不知不覺的便深陷進去。甚至有一瞬間,覺得他們會海枯石爛。
但,真的可以嗎?
這樣直接坦承的感情,不是很好嗎?那她心中偶爾升起的一種不真切的感覺,又是什麼呢?
人是不是潛意識裏都有種自虐心態?非要刻骨銘心,肝腸寸斷的感情,才會讓人覺得是永恒嗎?
她拋開這種驀然升起的可笑想法,兩條藕臂攬上他的頸項,眨眨眼,調皮的說:“這樣說,會讓我壓力很大呢。要是哪天我不在了,你的世界,豈不就毀滅了?”
他定定的看著她,眼眸深不見底,看不出任何的心思。
半晌,他將她壓下,當他親吻她的時候,讓人聽不真切的音量低喃:“也許,真的會毀滅吧。”
好在,許俏俏此時已經意亂情迷,並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一種深到足以毀滅一個人的感情,再爆發的時候,究竟會有多可怕呢?
她的可愛吊帶衫和小褲子被扔到了床下,胸脯急遽起伏著,在他蓄勢待發的時候,她也及時的抓住殘留的一點清醒意識,提醒道:“帶、帶T。”
“沒了。”
許俏俏臉上有片刻的錯愕。
沒、沒了?用得這麼快?
臥槽!大魔王你丫真不是人!
許俏俏驟然意識到,他們真該節製一點了。不然,很多意外會提前到來的。
她連忙抵著他的結實的小腹,羞澀地囁嚅:“那、那就不要了……”
他拉開她的手,沙啞的聲透著性感蠱惑的說:“乖,我不會在裏麵……”
許俏俏同學的堅持,抵不過他的誘惑,很快就棄械投降。
……
一陣激烈的歡愉過後,許俏俏慵懶的蜷縮在他懷裏,背貼著他薄汗的胸膛,仍能感受到他灼熱的溫度和強烈的心跳。
許俏俏氣息勻過來後,低低說道:“這個月,好像不準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