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俏俏:“……我這隻手能動。”
君牧野定定的看著她。
她抿了抿唇,半晌,氣餒的垂下雙肩,認命地道:“好吧,你想怎麼樣?”
“我能把你怎麼樣?”
許俏俏:“……你生氣就說出來好了,幹嘛這麼陰陽怪氣的。”她小聲咕噥。
“你倒還是有點自覺。”他冷冷地說。
“我是受害人誒,你不安慰我,還擺臉色給我看。”許俏俏心裏挺不平衡的。
“你需要我安慰嗎?”
許俏俏:“……我隻是不想讓你擔心嘛。”她仰起小臉,無辜的瞅著他。
君牧野麵無表情的緩沉說道:“我很不喜歡從別人嘴裏得知你的事情。”
他心情確實很不爽。她出了事情,沒有第一個告訴他。這讓他感覺,他不被信任和需要。
“又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她沒有意識問題的症結所在,語氣有點漫不在乎。
他倏然掐著她的下巴,沉聲問道:“什麼才叫嚴重的事?”
許俏俏對上他沉凝的黑眸,攜著危險的氣息。
她下意識地想退開身子。他將她的下巴微微一抬,一手扣緊她的身子。
“看來你還缺乏身為女朋友的自覺。”
她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他卻已粗魯地攫獲她的雙唇。
噫!
許俏俏瞪著眼睛,分明是在控訴他用冠冕堂皇的理由作為懲罰,實行吃豆腐的目的!
許俏俏心裏是覺得,這種事,她能自己解決的,就沒必要特地打電話給他。反正他終歸會知道,早點晚點有什麼區別?
可是,她卻不知,當他看到她那包成棕子般的手時,胸口沉悶得像被什麼給堵住似的。當他拆開布條看到那原本白嫩嫩的小手被摧殘成那樣,胸腔充塞著滿滿的怒火,貴氣而優雅的臉上,罕見戾氣。
最可惡的是,這小家夥竟然還企圖隱瞞他!完全沒將他的位置給擺正。
許俏俏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隻感覺他的吻太粗魯了,將她的唇咬得好痛,蠻橫地卷纏著她的丁香小舌,扯進他口中,吮得她舌頭都發麻了,像要將她靈魂給吸出來似的。
她並不介意跟他親吻,可是每次他都這麼凶猛,會讓她內心深處升起一種顫栗感。
她嚶嚀著退開些,想要喘口氣,卻被他扣著後腦勺,重新銜住她的唇瓣,那般激狂,像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
而許俏俏對他的吻向來毫無反抗之力。隻是掙紮幾下,便服軟了。
彼此呼吸愈來愈沉重。
他貪婪的手遊移到她背脊,用力將她壓向自己,把她摟得更緊。強悍的唇舌,攜著掠奪的氣勢,探索她檀口內的每個角落。
她像是要被揉進他的身體,她感覺得出他狂野中的急切……
他氣息變粗,壓抑的衝動讓他全身開始脹痛。濃重的喘息噴在她的四周,灼燙的熱氣撩得她臉頰泛紅。
許俏俏神智有些迷亂,小手情不自夢地攀上他……
“噢!”她悶哼一聲。
那夾帶著痛苦的輕哼,輕易的便將他的理智給拉了回來。
他握住她那隻手,濃眉蹙起,力道卻不失溫柔的將她的小手移開。
“很痛?”他聲音低啞,尚殘留著濃烈的情欲,聽起來格外的魅惑性感。
許俏俏連忙點頭。
她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跟他……
她手被纏成這樣,看起來有點滑稽,而她也不能全心的去撫摸他那矯健的身材。她甚至記得自己還沒有洗澡。
這種時候,她必須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才完美啊!
許俏俏同學在手痛的時候,想的卻是這些無關緊要的細節。如果,他有讀心術,恐怕這會已經將她剝個精光,然後告訴她,他並不在乎這些。
隻要是她,於他而言,怎麼樣都是有吸引力的。
君牧野氣息有些紊亂,強硬結實的胸膛起伏著。可他心思卻放在她手上,他擔心她剛才亂動,傷口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他想要拆開布條看一看,許俏俏拉住他的手,說:“沒事了,不用拆了……”不想讓他看到她腫胖的手。
“真的沒事?”君牧野眉頭一直蹙著。
她點著頭,小手撫上他眉間,將那淡淡地褶痕撫平,趁勢撒嬌討好:“你不要生氣,我就沒事了。”
君牧野:“……”
“我真的隻是不想讓你擔心。我以後有事一定最先告訴你,好不好。”
半晌,他才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
危機輕易解除,許俏俏開心地親了親他的下巴。
他的眼神又變得火熱起來,灼得她難以直視。
在她麵前,自製力如同泡沫,輕輕一戳就會破。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並不想要這種東西。
她抿了抿被吻得紅腫的唇,“我先出去……”
她臀才抬了一下,腰肢便被牢牢的扣壓下去。
“呃。”
“既然沒事,那就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