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高大的黑影堂而皇之的進入,漸漸靠近。床上的人兒,卻渾然未覺。
直到她衣衫被剝,灼熱的濕痕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到處肆虐。
安心不堪受擾,終於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發現胸前有顆黑色頭顱在蠕動。
她驚喘一聲,霍地驚瞪雙眸。身子下意識地往上挪,一隻大掌牢牢的將她的腰箍住,不準她躲閃。
“沈臨淵……”她驚惶地想要推開他。
她的抗拒,惹來胸肉上狠狠的齧咬。
安心吃疼的低叫一聲。
男人低笑道:“這麼久了,還是學不乖嗎?”
安心怔了怔。昏暗地室內,她仍能看到他惕亮的黑眸,如同野獸般凶殘嗜血。
她滿臉的苦澀,隨即將眸子移開,眼神呆滯的盯著天花板,不再有任何的反抗,像傀儡娃娃般任由他擺布欺淩。
沈臨淵卻又討厭她這般死魚樣。
他不允許她抗拒,卻也不準她漠視。他要的,是她身心都能他所顫栗。
她總是學不乖,以為這樣就能打消他的性致?
男人俯在她耳邊,如同危險的撒旦般,帶著致命誘惑地邪惡說道:“你的身體已被我調得教如此敏感,你以為你當真能對我無動於衷?”
安心難堪地咬住唇,不予回應。
沈臨淵停下動作,邪魅地勾起唇,忽然將她抱了起來。
安心倏然一驚,叫道:“沈臨淵,你要幹什麼!”
她看見他推開了落地窗,走向了陽台。
沈臨淵身上還披著深色絲質浴袍,而她,卻如初生嬰兒般。
深夜的涼風拂過,她在他懷裏,瑟縮著肩膀,輕顫了下。
雖然天很黑,現在已沒什麼人,但畢竟是在室外,她很不習慣。
安心緊緊攀附著他,將自己貼在他身上,不讓自己陷入完全曝露的尷尬境地。
“我們來玩點刺激的。”他輕咬著她的耳垂,邪惡地說道。
安心察覺他的意圖,小臉駭然失色,驚惶地搖頭,“不……求你,別在這裏……”
沈臨淵卻無視她可憐的哀求,逕自將她放在了欄竿上。
安心小手圈著他的頸子,雙腿懸空,拚命打顫。
“嘖,膽子這麼小。這裏是二樓,摔下去也死不了人。”
安心並不覺得這是安慰,而是滿滿地惡意。
“放心,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
沈臨淵很是享受她依賴自己的感覺。她兩隻小手緊抓住他的力道,宛若溺水中的浮木,攀住了便死也不肯撒手。
“沈臨淵,放我下去……”安心不止害怕,更多的是羞辱。
這是在室外,皓月當下,她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男人火熱而侵略性十足的深眸中。
他灼熱地眼神,將她曼妙誘人的曲線從頭到腳的愛拂過一遍。
他能清晰的看到,她皓雪般的凝脂玉肌已泛起了迷人的緋色。
真是可愛又性感的小妖精!
他的手也開始不安份起來。
安心驚顫不已,卻不敢發出聲音,怕引起了沈宅中已熟睡的下人。
夜色旖旎,夜風微涼,卻拂不去他們彼此地灼熱,連月娘,也因那對激情的男女,羞得躲進了雲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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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
酒店的套房裏,許俏俏洗完了澡,跟做賊似地先拉開了浴室門的一小條縫,先瞅了一眼,隨即又慢慢拉開,探出半顆小腦袋。
她看到君牧野正在書桌那邊,專注地對著電腦,正在跟人視訊通話。他們正在談公事。
許俏俏鬆了一口氣,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掀開被子上了床。
她原本是想讓君牧野給她另開一個房間的,可是,他說太浪費。
許俏俏覺得有時候他特別不真誠,拒絕的理由好歹也走點心。平時花錢一擲千金,開個房間幾百塊還嫌浪費。
許俏俏感覺自己最近腦子有點累,每天晚上睡前想著怎麼應付大魔王。
以前,許俏俏對他特別的放心,覺得他外表看起來很正人君子。現在,她覺得自己以前是瞎了眼。
趕緊趁大魔王沒上床之前,先睡過去。打定主意,她連忙躺下,閉上眼睛,饒是現在腦袋還很清醒,她仍努力的催眠。
因為那男人太精明,假睡容易被發現。
正在此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許俏俏皺了下眉,拿過電話看了一眼。
上麵的來電顯示讓她有些意外。
怎麼會是她?這大晚上的,她怎麼給自己打電話來了?
許俏俏心裏疑惑,卻還是馬上接了起來。怎麼說,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嘛。
“喂,你好。”
手機那端,卻傳來一陣沉默。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