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源於魏擊對鄭國難纏的印象,他也帶兵進攻過鄭國,很尷尬的是,沒打贏。將心比心,他覺得韓侯韓屯蒙也沒有本事滅掉鄭國,鄭國當年高光的時候,晉國都帶著盟軍去攻打,然後不過是互有勝負,表麵上鄭國是失敗了,低頭了,認慫了,可實際上誰都知道,鄭國牛的一逼。
晉國當年帶著六七個諸侯的軍隊都沒有能夠奈何得了鄭國,就憑韓國?
這不是開玩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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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開玩笑嗎?
魏擊丟下韓國和鄭國的菜雞互啄的戲碼,反正他也樂的韓國被鄭國這個死敵給消耗著,隻要韓國消停了,對他來說就是省去了一樁大麻煩。他最怕的就是韓趙聯合在了一起,然後不斷的消耗者著魏國的實力,讓他無法對外征戰壓製齊國。別看魏國挺富裕的,但是和齊國相比,差遠了。齊國有崛起的所有條件,唯獨缺少的是時間。
這也是為什麼魏擊當年支持田和代薑氏取代齊國的正統。原本是希望看到一場大亂的。可問題是,魏擊等了好幾年,卻發現齊國根本就沒有亂。薑齊的支持者竟然選擇了認同,這讓等著看好戲的魏擊猶如吃了一口翔似的難受。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以田和逼死齊侯,聯合起來去齊國搶一把呢。
“讓辛賁來見我?”
作為臣子,辛賁等被國君召見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惜他長年在衛國,根本就沒有機會聆聽魏侯的教誨。好吧,作為一個被放逐的小官,辛賁甚至以為他在魏國的仕途已經終止在下大夫的位子上。
等到死後,獲得國君的一點封賞之外,別無他求。他甚至連諡號這等榮譽都得不到,悲哀啊!
可魏侯來衛國了,辛賁頓時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可是眼巴巴的湊近了國君的車隊,卻遲遲沒有聽到國君的召喚,這讓辛賁很憂心,難道他貪墨的事被發現了?
但是邊子白很明確的告訴他,這是銷售提成啊!
對此,辛賁深信不疑。因為鍾離氏的鐵器工坊賣出去的熟鐵,每一次結算之後,都是鐵器工坊給他的分紅,他一直拿的很心安的。至於銷售到何地,自然是魏國了。
這也是辛賁孤弱寡聞,從來都沒有那個官員會將銷往自己國家的貨物當成銷售,這是采購好不好?
至於提成,就更無從說起了,肯定是回扣啊!
魏擊的車很大,雖然拉車的馬匹數量有點不上不下,但是魏侯對於自己的車架還是非常注重的。尤其是在次於諸侯會盟的聚會上,在座的還有其他國家的國君,他這個盟主的車如果不是最奢華的車蓋,最寬敞的車廂,最雄壯的戰馬,這不是丟魏國的臉嗎?
“臣等離少梁經年,在外邦交不敢有絲毫懈怠,每思少梁之風采,悲切涕零,不能言語。日盼夜盼睹國君霸主之風采,以報效君上之仁愛……”
辛賁一個勁的表忠心,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已經變了。完全不像魏侯魏擊心目中的那個辛賁了,卻茫然不知,還在清新脫俗的說著奉承話。
邊上的王鍾如臨大敵的死死頂著辛賁,心中哀歎道;“畢生之敵啊!”
原本性格直不愣鄧,容易得罪人的辛賁,沒想到在衛國住了幾年之後,變成了馬屁精,關鍵是比自己還會拍馬屁,這怎麼能忍?
魏擊雖然聽地心花怒放,但他也知道正事要緊,擺手道:“寡人讓人去做的事,做了嗎?”
做事?
辛賁愣住了,他已經十年沒有見過魏擊了,至少六七年沒有見過使臣,三四年間,根本就沒有國內下達的命令,他要做什麼?
辛賁完全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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