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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鞅不緊不慢的說道:“之前去大司馬府送公文,看到一份衛國貴族子弟在公學之中的計劃,要讓這些舞象之年的學子成軍。”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邊子白淡定的雙臂環抱,篤定道。
公孫鞅古怪的看了邊子白一眼,古怪道:“你也在名單之中,而且還是第一個,哈哈……”
他一想起邊子白還沒有成年,就忍不住想要笑。內史府沒成年的‘熊孩子’太多了,幾乎占了一小半。平日裏,邊子白帶頭翹班,不作為,就讓公孫鞅很苦惱。當麵提醒吧,內史府似乎沒有什麼大事需要他們去忙活的。
可要是不說吧,他耿直的性格不允許啊!
這下好了,這群人都一個個被司馬府惦記上了,估計一時半夥要消停會兒了。就算最終沒有讓他們去軍營感受一下保家衛國的責任。至少為了逃避從軍,這幫人估計一個個都要躲在內史府,以官舍為家了。畢竟司馬府就算是權力再大,也不可能來宮中抓壯丁。可實際上,大司馬府是衛國六大官衙之中,最不受待見的衙門。
可是讓公孫鞅奇怪的是,邊子白似乎並沒有意外,甚至有種被被熟悉的人,好心辦事坑了的糾結。
於是就好奇的問道:“你都知道了?”
“還不是大宗伯南豐,也不知道誰給他出了這麼個缺德主意,讓衛國的年輕貴族都要有從軍的經曆,將來一旦戰事爆發,可以帶領軍隊抵禦外辱。”邊子白是從南卓口中知道的結果,隻不過他不清楚的是,自己的名字是誰加上去的。畢竟他已經是內史令了,不打不下的中大夫,就算是征辟進入軍隊之中,也應該是掌握一師的長官。
軍訓?
不存在的。
甚至因為他內史令的身份,國君近臣,應該會授予更加重要的官職。而不是和一群紈絝子弟放在一起,被作為改造對象對待。
邊子白對此表示很憤恨,起身叫來了趙武,就要去大司馬府理論一番。尤其是,整件事他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這讓他很不滿。連一個詢問都沒有,就把人安排進了軍隊,就算是炮灰,也要用一些國家大義來忽悠一陣吧?
馬車走在帝丘的街頭,卻遇到了一件趣聞。
一個身上衣服滿是補丁的年輕人在街邊的地上笨拙的用樹枝練習寫字,寫了兩個,就抓耳撓腮不知如何繼續,引來路人嘲笑。可那個年輕人卻堅定的告訴所有嘲笑他的人道:“今日我多會幾個字,一年之後,我就多會一千多個字。不需今年,我就能寫出精修文章,到時候你們在哪裏?”
“邊子言:‘故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裏;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此乃天下大道也!”
說話的這位或許無心,可邊子白卻心頭震動,如果帝丘城內有誌於學的人,都將以《勸學》為人生求學目標,他可以說已經成名了。
或許天下知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一刻,他終於有種豁然開朗的激動。來到戰國這些日子,似乎最黑暗的時期已經過去了。
要是繼續積累一點人氣,說不定將來他帶著門徒們周遊列國的時候,諸侯的國君都會出城來迎接,想一想這等大場麵,就讓他激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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