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還是被扣在了床柱上沒有鬆開,整條手臂都麻掉了。
抬起左手,我想要去解開係在右手手腕上的領帶,卻在看到手臂上一塊一塊紅色的印記時愣住了。昨晚的一幕幕排山倒海般地湧入大腦,口申口今聲……喘熄聲……黏稠的汗水……肌膚的緊密貼合……下|身的填滿……還有在耳邊一遍又一遍重複著的‘我愛你’‘我要你’……
我看著手臂上的痕跡發怔,下意識地用左手拉開了點被子,看向自己被夏被蓋著的身體,接著腦袋‘轟隆隆’的一下。
……全部都是紅色的痕跡……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還有大腿上那一塊塊的青紫……
真是慘不忍睹。
幸村精市那個禽獸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啊喂——!(>﹏<)
床單上有大片大片水漬幹涸下來的痕印,床尾處還有一塊紅褐色的血印,刺得我眼睛發酸。
“嘩啦啦啦——”
從浴室裏傳出來水花濺在地上的聲音,想都不用想,我就知道肯定是幸村精市他在洗澡。
魂淡啊!洗澡也不知道先把領帶解開把我給放了!知不知道我手腕一直被扣著很痛的啊!>_<
幸村精市在別人麵前一直都衣冠楚楚一表人才地像個君子,但其實他就是個道貌岸然的混球一個。以前我總說幸村精市是禽獸,但事實上我真沒發現他在床上居然能那麼生猛……
真是個衣冠禽獸!
忽然想起上次我和媽媽去超級市場搶購大減價的東西時,回來乘在地鐵上,我問幸村精市說,以後要是他女人背叛他,他會怎麼辦。幸村精市當時給我的回答讓我很震驚,現在想想倒是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是這個變態做不出來的。不過被強|暴一遍我就已經覺得很慘了……
難怪當初幸村精市要那麼回答我,他是在警告我不要紅杏出牆麼?=。=
我抬頭看著水藍色的天花板,目光呆滯。
……幸村精市兩年前就預謀好了一些吧?假裝說給我時間讓我思考,然後搬出去,兩年後跟媽媽以幫我補習為理由,強製讓我挪了窩,和他住在一起。
……我就知道不應該答應媽媽和幸村精市住到一起來的……分明就是羊入狼口啊……雖然學習成績是提高了,但是我卻把自己給陪進去了……這個‘學費’未免也太高價了一點吧……
我靜了靜,隨即奮力地弓起身體,想要解開係在右手手腕上的死結,可是自己弄了半餉還是解不開,不由得惱火起來。
浴室裏傳來的水聲戛然而止,片刻之後浴室門打開,幸村精市光著上身濕著頭發走了出來。
看到幸村精市的臉,昨晚一次又一次他逼著我說愛他,不會離開他,會一直一直留在他身邊的場麵重新浮現,我哭著求饒,幸村精市卻依舊精力充沛。最後我們到底是怎麼結束我也忘了,隻記得自己昏昏沉沉地睡過去,然後醒過來就是今天早上了。
“幸村精市你這個種馬!禽獸不如!”
我氣不打一處來,掙紮著起來想要再甩他幾個巴掌,可惜手腕被綁住,身體動一下宛若粉身碎骨,隻能再次跌落下去,用雙目瞪著幸村精市。
他笑了笑,朝我走過來,水珠順著濕淋淋的頭發滴落在鎖骨上,一點一點地滑落到腰上係著的浴巾裏。
我看著幸村精市雙瞳噴火,他卻隻是溫柔地走過來把因為我剛剛一動而從肩上滑落下去的被子重新拉上來,蓋住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
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我就覺得難堪又羞恥,我忍不住聲音大了幾分:“禽獸!你還不快點放開我!”
“嗯嗯,我禽獸,我禽獸。”
幸村精市很有自知之明地點了點頭,然後他爬上床,雙腿跪在我腰兩側,俯下|身子,把扣著我手腕的領帶給解開了。
……幸村精市這人還真是變態,他難道就不會走到床的另一邊幫我解開嗎?!還是說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幸村精市赤著上身,光滑細膩的皮膚擋住我的視線,胸`前散發著狂野和不羈的緊繃著的肌肉讓我控製不住自己的恨意,於是我裂開嘴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
“乖,杏子妹妹,鬆口。”
身體上的疼痛還在隱隱著彌漫,我憤憤不平地想為什麼我們兩個人隻有我痛,幸村精市卻不痛的時候,嘴下的力氣又大了。
咬死你個禽獸!讓你昨天晚上把我弄得死去活來的!>_<
“杏子妹妹,鬆口。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幸村精市真的被我咬痛了,他的聲音有些冷,聽得我挺害怕的。不過想起我昨天受到的非人待遇我又一下子膽肥起來,死死咬著他沒鬆口。
“真不聽話。”幸村精市嗓音微沉,眉峰一瀲,手掌就撫上了我的腰捏了一把:“本來覺得你累了,打算放過你的,不過既然你還有力氣的話,那我們……”
隨著幸村精市的話,小腹被一個熱熱的東西頂了一下……
TAT 這臭流氓!
我趕忙鬆口不肯再繼續下去了,生怕他再一個獸性大發把我給吃拆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