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實在是太猛烈了,雙腿間撕拉一般的疼痛讓我無法忍受。我覺得肯定是韌帶拉傷了。
幸村精市你丫的好歹給我留下一點準備和適應的時間啊!
我痛地直抽冷氣,整個人無力地像灘爛泥一般癱軟下來,後背貼著門板一點一點地滑坐下去。
空氣中攸然彌漫出一股危險的氣息,燥熱的分子排山倒海一般湧來,埋沒了我所有的感官係統。
幸村精市鬆開扣住我手腕的爪子,手掌從我的後頸滑落到後腰,一個用力,他把我整個人舉了起來。
我兩耳嗡嗡作響,猶如幾百個蒼蠅在耳邊飛來飛去,說自己肚子餓的咕咕叫了,想要尋找食物。眼前仿佛有一台老式相機在‘哢嚓哢嚓’地迅速地按動快門,一片又一片的白光炸了開來,我像丟了魂似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幸村精市,手腳僵硬。
幸村精市抱著我走了兩步,在離我們不遠處的客廳中央的沙發旁邊停下,隨即俯下|身把我放在沙發上,再傾身壓下來。
我背脊發涼,有點精神恍惚,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幸村精市好牛掰。
幸村精市從剛剛開始親我到中途把我抱起來,再到把我放到沙發上這一段時間,嘴唇都沒離開過我的。閉著眼睛都能沒磕倒絆倒著什麼其他的家具,徑直一條線走向沙發,這也算是一項特殊的本領麼?我該說我表哥真不愧是被立海大眾人稱之為‘神之子’的男人麼?又或者這項特異功能是幸村精市跟他們網球部的柳蓮二學的?
幸村精市把我壓在了沙發上,手開始不安分地在我腰上亂摸,唇瓣從我的嘴唇上移到了脖子上。
“啪。”的一下,耳邊似乎有什麼東西爆開了,仿佛離開寄體許久的靈魂又重新回歸到身體裏,我一個激靈,額頭上都冒出汗來了。
我推搡了一下壓在我身上的幸村精市,他沒什麼反應,手繼續在我腰上亂摸。
……我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家哥哥大人至少沒把手伸到不該伸的地方嗎?
我尋思著要站起來逃跑,剛把背脊直起來,屁股還沒離開沙發墊子呢,幸村精市就在我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我又重新跌回去,被這禽獸輕而易舉地再次壓在了身下。
我真心覺得幸村精市像頭獅子,強勢、凶猛、霸道,這些都給他一個人全部占盡了。而我呢,就像一隻被他死死抓牢的小白兔,他高興的時候放我到草原上去溜達一圈,牽著我優哉遊哉慢吞吞地散步;不高興的時候就麵露凶光,舔我一口,恐嚇我說隻要我不乖就把我一口吃掉。
我要是隻綠毛龜,還能把腦袋和四肢塞回龜殼裏麵裝傻充愣。不過就算我是,估計幸村精市也要把龜殼給扒了,把我從堅|硬的殼子裏給挖出來。
微微發熱的呼吸有力地噴灑在我的頸項,淡涼而柔軟的唇從脖子處一點一點地下滑。
伴隨著幸村精市牙齒的張合,原本輕輕的吮xī落在了鎖骨上,就變成了混合著疼痛的噬咬感。
臉龐在燃燒,酥|麻和戰栗傳遍了我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所有的毛孔都在叫囂著,綻放著,渴望著更加進一步的融合。
我很緊張,卻又莫名地期待著。
我知道如果不阻止,接下去我和幸村精市之間到底會發生什麼。可是靈魂深處的貪婪和念想一波|波地將灼熱的快|感毫無保留地刺穿我的理智。
……我喜歡幸村精市……
……我喜歡……哥哥……
腦海裏突如其來閃現的兩排字體讓我想要去感受幸村精市的熱切,呼應他的情感。
……我想要跟幸村精市在一起……
……一直……一直地……在一起……
細細密密的吻從鎖骨處又落回到我的臉頰上,幸村精市一隻手撐在我上方,呼吸沉重而急促,一雙淡紫色的瞳眸裏被某些帶著色彩的情愫所渲染。他的聲音濃鬱而粘稠,仿佛在極力地壓抑著悶在胸膛裏即將膨脹欲出的小野獸。
“……怎麼辦啊……”幸村精市摸了摸我的臉,接著他勾了勾唇角,對我說:“……怎麼辦……杏子妹妹……我的心好亂……”
……應該心亂的,不難道應該是我麼?
我伸出雙手,顫唞地勾住幸村精市的脖子,有些意亂情迷地喊他:“哥哥……”
幸村精市低下頭,再次吻住我。
我都能感覺到他含著我的嘴唇在輕輕舔舐,我從嘴唇到四肢再到整個身體都在發麻。
濕軟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齒,毫不客氣地伸過來勾住我的舌頭。
我軟綿綿地縮成一團,渾身都在出汗,發絲被浸濕了,溼潤地黏在了臉頰兩旁。
不隻我一個人在流汗,壓在我身上的幸村精市似乎比我更加難受,我覺得我們兩個人此刻就好像待在蒸籠裏的包子,快要被蒸熟,然後端出去給客人們享用了。
幸村精市的手掌很熱,掌心的溫度猶如跟沸騰的熱水似的,碰過來的時候我差點尖叫出聲。
他的手順著我的腳腕不緊不慢地往前遷移,一寸一寸地略過我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磨到膝蓋處還故意用力捏了一把,才繼續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