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俗話說的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和幸村精市在一起回家的路上,他跟我說,他拜托了真田弦一郎在今天放學好好對仁王進行‘額外訓練’,我小聲嘀咕了一句幸村精市這人居然這麼小心眼,於是立馬悲催地聽到幸村精市對我說:“杏子妹妹,回家我們把國數的考卷多做幾張吧。”
我:“……”
『to be continued』
Section 36 不是吃醋
——<<「早上好,弦一郎。」
“這裏這樣這樣這樣,嗯,再這樣這樣這樣……”
吊在純白色天花板中央的日光燈把幸村精市的臥室打的通亮,使每一樣擺設在他房間裏的東西好像都被賦予了生命似的在閃閃發光。同時,它們似乎也在朝這個世界宣誓著自己不是沒有用武之地。
幸村精市的書桌上,一盞外形為加菲貓的可愛台燈和日光燈一起開著。
台燈所散發出來的是一種明黃略帶昏暗的光,和日光燈那種刺眼的亮光截然不同。我記得買這盞台燈的時候,似乎促銷員說是用來保護眼睛不會受到強烈光芒刺激的。
這兩種不一樣的燈所散發出來的光線互相交織著融合在一起,竟有些說不出來的和諧。
此時,我坐在幸村精市書桌前的座椅上,手裏握著一支圓珠筆,側目望著幸村精市看著一張攤開在書桌上的數學考卷,給我講一道幾何證明題。
我坐著,他站著。
幸村精市微微側過身,腰部斜靠在書桌邊沿,左手輕撐在桌麵上。他右手拿著一隻黑色水筆,‘刷刷刷’地在試卷上一步步地寫證明,一邊寫還一邊分神講清楚步驟慢慢教我。
幸村精市的身形很纖長,被日光燈打出來的明亮光線拉出了一個絕美的輪廓,顯得氣質優雅而清冷。他的臉部線條在台燈的照射下氤氳出了一層恬淡的氣息,看起來很柔和。他目光淨淡,雙眸專心致誌地看著試卷上的題目。
“嗯,這道題其實隻要畫條輔助線就可以很簡單地解出來了。”
幸村精市的聲音緩慢而又輕柔地在我頭頂響起,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他正在一張一合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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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菱唇形狀優美,紅潤而飽滿,配合著從嗓子裏發出的微微低沉還帶了點磁性的聲音,簡直就像是紅酒一般醇厚誘人。
不……不是紅酒……是……是果凍……還是看起來很好吃的那種……
我伸出舌頭,大腦不受控製地舔了舔幹燥的唇瓣。
真是……好想……啃一口呢……
“杏子妹妹,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就在我的腦子飛速地運轉並且開始幻想一些本不應該有的東西時,幸村精市用他那好聽的聲音製止了我,把我腦袋中的旖旎思想擠了出去。我還在茫然,腦殼上立馬挨了一記敲。雖然幸村精市有在控製力度,但我還是覺得有點疼。不過這一疼,正好讓我回過了神。
=。=
我剛剛……是靈魂出竅了吧……才會出現那個想親幸村精市一下的念頭……
真是罪過罪過。我居然第二次YY了我無比神聖的幸村精市大表哥……哦彌陀佛,我認罪。o(>﹏<)o
也許是看到我特別糾結的神情讓幸村精市不解了,他問我:“杏子妹妹……你在想什麼?”
“呃……我沒想什麼啊。”我低下頭看著試卷,不去看他。
“那你把我剛剛說的話複述一遍。”
“……我錯了……”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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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四日,眾人期盼已久的情人節到了。
早上起床,耳邊就充斥著鳥兒們站立在院子裏的大樹樹枝上高聲的闊唱。打開電視機,播報的早間新聞的主持人也在討論著這個一年一度的節日到來。背著書包走到大馬路上,好像就連空氣中也滿滿地蔓延著巧克力和玫瑰花的清甜香味。
幸村精市說他今天早上在網球部沒有晨練,我起的早了些,便和他一起走路去上學。小丸子起床一向偏晚,我們不管她。
今天是情人節,我想肯定會有很多很多的女生給幸村精市送巧克力,搞不好還會有男生給他送。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點,我心裏莫名其妙地就有些添堵。幸村精市他就是個妖孽!長著一張bling,bling精致臉蛋的閃亮生物,男女通吃!他生下來就是禍害人間的!禍害男人禍害女人,禍害見到他的每一個人!順便把我也給禍害了…… ╯﹏╰
想著想著我就覺得自己不太舒坦了,為了讓自己舒坦點我開口隨便亂扯話題。
“今天空氣真新鮮。”說完我張大嘴巴呼吸了一大口空氣,再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