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1 / 3)

巴。

幸村精市這樣說分明就是告訴我,‘他不要我猜了’,我還多此一舉自己撞到槍口上去是到底想要腫麼樣,找死麼……

幸村精市沉著臉,用清朗的嗓音緩緩說道:“就算你猜中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 ̄o, ̄)/

跟幸村精市講話,我有一種在沙子中淘金塊的感覺……

“那我們不猜了?”

我是欠整嗎…… =。=

幸村精市說:“嗯,我們不猜了。”

“那……那你還生氣嗎?”

要幸村精市還在生氣的話那他就是個定時炸彈,說不定啥時候自我引爆就把我給炸飛了,我得離他遠點。

幸村精市沉默了一會兒,接著他點點頭說:“……嗯,我本來就沒有在生氣啊。”

(>﹏<)。

“那我就放心了……”

我舒了一口氣,小聲地嘀咕了句,結果好像被幸村精市聽到了,他笑眯眯地問我剛才說了什麼,我的聲音太小他沒聽見,我趕忙擺擺手說沒什麼沒什麼。

“嗯,那你好好做記錄啊,杏子妹妹。”

幸村精市沒再糾結在前麵那個問題上讓我挺開心的,我從書包裏拿出一本空的筆記本和一支黑色水筆就開始在上麵寫起各個球員的名字。

幸村精市告訴我說,要記錄的東西分別是他們所用的球拍,他們的愛好,每天早飯吃什麼,放學後的部活所練習的時間,例如蛙跳多少個,仰臥起坐多少個,俯臥撐多少個,引體向上多少個,圍著操場跑了幾圈,平均一圈用了多少分鍾諸此之類的。

我一一點著腦袋在本子上一條一條地記錄好,但寫著寫著有什麼東西忽然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我驀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坐在我旁邊的幸村精市本來還在說,但他看我陷入茫然之後轉頭看向我,幸村精市喚我:“杏子妹妹……”

聽到幸村精市的聲音,我好像又悠地想起了些什麼,我拉開書包的拉鏈翻了翻,然後拿出了昨天晚上媽媽放在我書包裏麵的一張暖寶寶貼。

我拆掉包裝,拿出裏麵的暖寶寶對幸村精市說:“把你衣服撩起來。”

幸村精市是個運動員,運動員都覺得自己身體倍兒好,所以他不管冬天多少溫度都隻穿三件。襯衫,毛衣加外套。

我經常在晚上路過幸村精市房間門口的時候,聽見媽媽在裏麵對他說:“阿市啊,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就要降溫了,小嬸再去給你拿件大衣,你明天上學記得穿好,凍到了,要是感冒那就不好了。”

幸村精市的回答一律都不會變,永遠都是:“謝謝小嬸,我不用了,我身子底子好,大衣留給杏子或者桃子吧,再說我明天早上還要晨跑,穿多了換運動服不方便。”

每次我都會聽到媽媽的歎息聲,接著看到媽媽無可奈何地說一句‘好吧’就從幸村精市的房間裏退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幸村精市對家裏人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恭敬卻不親近,友好卻不像真正的家人一般毫無顧忌。

他從來都不會要求爸媽給他買什麼,也不會要求家人在周末的時候一起出遊。幸村精市一直都那麼懂事,一直都那麼成熟。

盡管爸媽寵他,盡管爺爺奶奶和小丸子都喜歡他,盡管幸村精市總是在笑,但我總覺得他笑起來不好受。

我是穿越人士,所以不知道在幸村精市身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我也沒興趣想知道。何況就算我想知道,幸村精市也未必會想說出來告訴我。

他在人前的形象從來都是那般高大,那般堅忍不拔,那般具有強勁力和爆發力,我想幸村精市他不會想要把自己軟弱的一麵暴露出來給別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