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上方的那牆牆上。現在我打稿子的時候我就在看它。在掛毯裏麵混有沙子,沙漠的沙子。我媽曾經要將它洗幹淨而我誓死不從。因為裏麵有我所向往的沙漠的味道。一洗就沒了。
我冒著跑題的危險寫了上麵那麼多關於和外國人打交道的廢話其實就是為了引出這塊掛毯,而引出這塊掛毯則是為了說明我對流浪瘋狂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我曾經說,如果有一天我很有錢了或者我徹底沒錢了我就開始流浪。同桌說:那你不是座流動的金庫就是個流浪的乞丐。說完甩甩他的頭發,很帥或者裝作很帥的樣子。我每次都用反語說:帥哦帥哦帥得不得了哦。而他總是用“沒有最帥隻有更帥”來自我謙虛或者自我吹噓。他比我冷靜比我現實比我更善於理性◎
而我現在每天背著書包快快走,希望快點快點快點回家。我的生活曾經五彩斑斕,但它沒能和我一起長大一起穿過時間緩緩向前。它在鎖定的時間裏看著我越走越遠。
生活在別處。這是為我和我的節目我的花兒我的陶器寫的。
關於什麼
還有什麼沒有說完那就算了吧。
我現在每天很努力地學外語每天喝麥士威爾每天想上海想複旦想得心裏隱隱作痛。
我不知道這樣的生活是不是一種幸福,如果是那就最好,如果不是,也沒辦法。
至於我的生活在這裏還是別處,我一百年前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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