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副堂主一臉羞愧,簡直腸子都悔青了,自己不該貪那一部武技,不分利害就去輕易接這一單生意。現在總算是惹到自己無法抗拒的勢力了。
冥樓樓主也深知這一次恐怕難以善終,他心裏已經打算奉上一些武技、兵器、靈材等等,以求得平息冷龍騰的怒火。但是這一切都需要寄希望於老冠軍侯冷龍騰還能保持最後一絲理智,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也不怪你,我冥樓就是靠這一行吃飯,無論男女老幼,有錢有利就殺。但是千不該萬不該去招惹冷龍騰這個老煞星,寧願去闖幽月殿去殺幽月大公的人,也不該去惹冠軍侯府啊。這個老瘋子瘋起來誰敢擋啊,你以為那冠軍侯的名號是王國王上白白敕封的嗎?等著吧,這個殺人狂應該快來了……”
……
“參見軍侯!”
冷龍騰禦空到了冥樓之外,他就那樣立在半空,禦空之能是武尊強者才能具備的。數千金甲衛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紛紛行禮。他們都是老侯爺手底下的兵將,是冷龍騰一手帶出來的,所以對老侯爺十分的敬重。
“冥樓畜生,給老夫滾出來受死!”冷龍騰淩空一聲暴喝,震得整片天地都顫動了。
冥樓樓主帶著一眾堂主走出門來,躬身施禮,盡量不讓自己露出慌亂之色,道:“老侯爺,請您稍安,我們可以商量,我冥樓願意奉上諸多至寶,隻求換一場安寧。”
“嗬,你們傷老夫孫兒時,怎麼不想著和老夫商量!誰人打傷我孫兒,站出來!”
“是我!”那個金副堂主倒不是孬種,當即站了出來。
“好,是條漢子!那老夫就賞你個痛快!”冷龍騰淩空一掌,那個金副堂主的腦袋就應聲爆開,腦漿四溢。在冷龍騰的手下,所謂的金副堂主,毫無還手之力。
當金甲衛包圍冥樓之時,冥樓樓主就知道,金副堂主是不可能活下來的。所以冥樓樓主並未感到驚詫,他依然在和冷龍騰商量:“殺人凶手已死,您可否給個機會,與我們商議一下?”
“他這一條狗命,能抵我孫兒一根毫毛?”老侯爺露出一副跋扈的模樣。這有違他的本性,但是這一役,他不能再有任何仁慈之心。他必須展現出自己最為血腥的一麵。
冷龍騰毒性已深,僅僅剩下十年壽元了,但是是他潑著少活幾年,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而且他是要用僅存的餘威,震一震這些宵小之徒。為冠軍侯府、為冷氏一族掙得最後一段安寧。
“老侯爺,您也不要欺人太甚!”冥樓樓主也臉色微變。
“哈哈哈,可笑!那老夫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欺人太甚!”冷龍騰大笑,“金甲衛聽令!”
“在!”數千金甲衛齊吼!
“給老夫圍住冥樓,不準任何一人外逃。”
“是!”金甲衛開始布陣,將冥樓圍的水泄不通。
“冷家兒郎們,給我殺光他們!”
“是!”
數百人撲將進去,開始了一場屠殺。
……
“來吧,老夫也許久不動彈了,骨頭都快生鏽了,這裏也就你可以和老夫過過招了!”冷龍騰對著冥樓樓主道。
冥樓樓主自知今天在劫難逃了,也一發狠:“冷龍騰,我知道你的厲害,但是你想輕易就殺了我,也沒那麼容易!”說著,也禦空直奔冷龍騰而來。沒想到這冥樓樓主竟然也是一個武尊強者。
“少廢話!”
“玄級下品武技——弑陰指!”冥樓以暗殺為業,武技也多是隱匿突襲的居多。這一招弑陰指就是冥樓樓主的成名招式,往往趁敵人不注意,一下將敵人的心髒刺穿。
冷龍騰冷笑一聲,揮起手肘就衝著冥樓樓主的指鋒而去。
“哢嚓”,兩人在空中短暫相接,冷龍騰緊密的臂甲與冥樓樓主青黑的指鋒相撞。冷龍騰的鎖子甲金光一閃,隻聽得骨斷之聲,冥樓樓主的指骨瞬間就斷裂開來。
冥樓樓主忍著劇痛,向後一撤。“好你個冷龍騰,沒想到你的功力又增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