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都沒有幻想過跟他的未來,他也沒有想過。
他把她扯在懷裏,"我也不想牽扯你,也不想傷害你,但是可能是跟你過了一段簡單的生活,就像夢境一樣,然後突然被拉回現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後,我還想重新回到夢境當中,哪怕隻有一天,奚望,我想吃你做的飯,想跟你說話,想跟你睡覺。"
奚望沒吱聲,片刻,她臉微微仰起,嘴唇想開口說話,卻被他親住,大舌長驅直入,一個側轉把她按在了自己身下。
奚望快要喘不過氣,兩手置於他的胸膛前推他,卻死活推不動。
"涼薄……"
他身子微微起來,手指撫著她的唇瓣,溫熱的柔軟滾燙了他的心。
黑漆明亮的眸子凝視著她,仔細的端詳她的長相。
足足有將近一分鍾的時間他才坐起身,"你下車吧。"
希望支撐起自己的身子,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瞥了他的側臉一眼,推開車門下了車。
當腳落地的那一刻,她知道,她覺得跟他以後真正的不會再有交集了。
回到包廂裏,拉裏在看筆記本,見她回來,用熟練的S國話問,"為什麼看起來不高興?"
她強顏歡笑,走到他身旁坐下,"拉裏先生,你有妻子嗎?"
"沒有。"
"女朋友呢?"
"沒有。"
"你長得如此英俊,為何沒有交往的女友?"
"不合適。"他回答的簡短,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
奚望識趣的沒有再多問,她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這些日子以來,拉裏仿佛就是需要一個這樣的陪伴,不要聒噪不要對他有非分之想,從她的眼睛裏,他看的 出,他對自己毫無占有的欲望。
她似乎有心事,卻又不對他講。
當然他也沒興趣知道她的心事是什麼。
空氣正寂靜著,奚望的電話響了。
她一看是個陌生的本地來電,就起身出去接聽。
"喂。"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不是?你剛才跟涼薄在車裏接吻的照片已經傳入我手裏了,看來,我是絕對不能放過你了。"涼母的聲音帶著淩厲。
奚望心頭一跳,"他是來告別的,以後不會再見麵了。"
"你說的話可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我知道你們倆又見麵了。"
"涼夫人請放心,看在你存在的份上,我也不會再找他。"
"我姑且就再信你一次,如果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們倆見麵,小丫頭,我不介意給你父親準備一副棺材直接下葬。"
"你……"奚望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涼母的這話充分的彰顯了權勢的可怕,她也相信,涼母也做的出來。
"給我好好記住了,我絕對不是嚇唬你。"
"知道了。"
掛了電話,奚望的手心裏出了一層薄汗。
她無法相信這世界上居然會有這樣的母親,但事實上,林子大了,各式各樣的人都存在。
靠在牆壁上,奚望望著地麵,調整了一會兒心情才又重新進去。
。
次日清早,外麵刮著呼呼大風,莊奈奈穿的格外保暖,從房間裏出來吃早飯的時候,另外一個女傭悄悄地對她說,"殿下昨晚發燒了,等會你去給他送藥,我是不敢去了。"
她從來都沒有幻想過跟他的未來,他也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