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奈奈自己動手自己的上半身衣服給脫了,知道他急需發泄,則好好的配合她。
沈從宴每一次釋放都是舒爽的不行。
連著三次結束,他才躺下清醒了很多。
"老婆……你怎麼來了?"
莊奈奈一條腿壓在她的身上,"我若不來,你睡的人就是另外一個女人了。"
說著,她伸出手擰了他一把,疼的她叫,"啊……"
疼完還要摟著她,"還好你及時來了。"
"我是真沒想到你媽居然跟百合串通在一起,你媽的身份開的房間,百合在這裏,說明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來的,隻是感覺喝了酒之後整個人都很懵很暈,仿佛什麼都看不見一樣,今天公司談成了一個非常大的訂單,所以搞了個聚會,我媽肯定知道這一點,特地安排百合來的,但是她們肯定想不到你會來。"
"現在身體裏麵還有癮嗎?"
他趴在她胸口嗯了一聲,"看來好好好折騰你了,這藥太毒了。"
"……"
到了晚上九點鍾。
莊奈奈雙腿癱軟的根本抬不起來了,整個人快被他弄死了。
好在他的藥性終於完全解了。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睜著眼睛誰也沒說話。
靜靜躺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得洗澡。
洗了澡換上衣服,莊奈奈將百合的衣服手機和錢包,裝進一個袋子裏,拎著和他一道出了門。
走到電梯口,恰巧,百合穿著被別人救濟的衣服出來。
看到她的麵容,沈從宴不厚道的笑了,親了一下莊奈奈的額頭,"下手還是太輕了。"
百合見莊奈奈手裏提著的袋子一把奪了過來,轉身跑回洗手間去換衣服。
莊奈奈也沒理她,夫妻倆一道進入電梯出了這個酒店。
到停車場後,一人開一輛車回家。
她在前麵走,沈從宴開車在後麵。
從不超過她。
平安到江源小區裏的車庫。
她下了車後,拉開後排車門,把玫瑰花抱了出來。
沈從宴看到這束玫瑰,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誰送給你的?"
她笑著把玫瑰遞給了他,"我專門給你買的。"
沈從宴的眼睛瞬間亮了,"真送給我的?"
"那還有假。"
他歡喜的接過來,這不是他第一次收到女人的玫瑰花,卻是第一次接受女人的玫瑰花。
上學的時候,有追求她的女孩就有送這個給他,但他沒有收過。
"有件事我要同你講。"
"什麼?"
倆人一起朝客廳走,她想了想,說道,"我明天要去B市的總統府潛伏拿證據。"
"什麼?"他一聽就不同意,"總統府你以為是誰都能隨便進的嗎?"
"所以霍局長做了周密的計劃,給我擬定了新的身份。"
"需要多久的時間?"
"不知道。"
"注意安全。"
莊奈奈腳步一頓,轉頭望向他,"你的反應跟我想的不一樣,我以為你會堅決反對甚至生氣。"
他倒是笑了,"我當然不樂意你去,但是我想既然都做了計劃,你肯定是勢在必行一定要去的,就算我反對,也沒用,不是嗎?與其這樣,倒不如支持你,讓你心裏也舒坦一些。"
聽他這麼一說,莊奈奈的確是心裏舒坦了,"你的這些話,的確是讓我很高興。"
莊奈奈自己動手自己的上半身衣服給脫了,知道他急需發泄,則好好的配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