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隊長又開始了!”
“殺戮是殺戮,無論怎說質不會變。”
兩人像配著我的動作一樣,瑟琳娜從腰上拔槍刃,舞動銀光,叩響死亡的扳。亞綸則從腰間摸匕首,用精妙的手和準確的舞步在活屍中穿行,亦如黑暗中的舞。這是鮮血的盛宴,是我們人的罪惡,是當,我們沒有會關注自己的內心,哪怕知是錯誤的必須做,為一要有人來做這。
右手的活刀連接著我的神經,每一的揮舞,手刺入他們張開的嘴中,上挑將頭顱削兩半,亦是攔腰截斷,切開皮膚、撩過內髒、劃過脊椎。這濕軟黏滑的感觸像是接用手做到的一樣,神奇美妙而又令人沉醉。和左手傳來的饋的震動截不,如說左手如用菜刀切開豆腐一樣的毫無感覺,右手便是用刀切開蛋糕般的欣喜,層次豐富。
“們處怎樣了,防隊已經到了。”
泠垣的聲音比討厭的雜音,霎時將這宴會中斷。
“董長啊,不不要這時候打斷我們啊,沒隊長現在有開心嗎?”
開心?怎可會覺開心呢,這是殺人,算他們已經變了活屍,是……屍?
“瑟琳娜不要胡說,我可沒感覺有什開心的。”
“隊長不要假裝了,如不開心,現在揚的嘴角是什?惡心嗎?”
“我……?”
左手將刀立在地上,一手撫摸上自己的臉,而亞綸適時來到我邊上,從口袋中拿鏡子照我。
驚慌中,我到鏡子裏,一個黑紅瞳的女人,瞪大了眼睛,鮮血粘在頭上、臉上,而了幾妖媚,更要的是,鏡子裏的她的嘴角咧著,仿佛開心不自已。這是誰?是我嗎?我在笑?為什?為維護現場讓更人沒有受傷而笑,還是為和瑟琳娜還有亞綸一執行任務而笑,還是為……沒有為什,我是為殺人在笑而已吧。
“隊長,笑開心啊,我愛死了喲。”
瑟琳娜抬搶,殺掉了這工廠中的一個活屍,來到了我的麵,捧了我的臉。樣一個如剛剛認識到自己而驚慌失措的我。
“真可愛。”
“什……”
被吻了,當我識到的時候已經過了短暫的幾秒,大腦被放空一片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隨即,識地閉緊口腔,將她推開。
“什神經!”
“嘿嘿,喜歡應該達來不是嗎?如沉醉一觸感,用另一更美妙的觸感覆蓋。”
瑟琳娜擦了擦嘴,我則瞥見鮮血讓她的唇更的紅豔。
“了,這裏沒我們什了,泠垣派人來收拾殘局吧,收隊了。”
我將兩刀收回樣,這樣走了工廠的門。許還有更的要做,如不抓住幕黑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