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說沈繼添殘忍,而是沒有任何能夠被人揣摩的喜怒哀樂,每一處都那樣完美的被銅牆鐵壁武裝,你看得到他,但是不能了解他。
“抱歉,我並不能和你透露任何事情。但是,你可以親自去問他,如果你願意的話。”他得體的回答:“而且我相信隻要你肯問,他便會說。”
“不。”許喜搖頭,這是高估她呢,還是低估沈繼添呢:“我問過他,但是他並沒有說。而且我說好了,這輩子不會在見他,除非,在法庭上。他是被告,我是原告。”
許喜也不想瞞著眼前的這個人,和沈繼添這樣好,那年也是他幫著忙,許喜才會爬上沈繼添的床的,她就不相信他不知道當年的事情。
沈繼添的秘書隻是苦笑一聲,眼前的這個女人將近二十六歲應該足夠成熟,隻是有時候太成熟反而不好,不能相信感覺,不相信奇跡,不相信童話。固執,不會聽勸告。女人的第六感和依賴感都沒有,她太直,太硬很容易就會被折。
此時此刻他忽然如此的佩服她既然還那樣頑強的像一隻孤高的木棉一樣綻放。
沈繼添的眼前堆的文件並不高,他做事情有條不紊,從來沒有應付不來的時候。
秘書推門而入的時候,他正在喝咖啡。
“許小姐平安去了公司。有人在門下守著,光天化日之下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恩,”沈繼添頷首,“你辛苦了。”
他卻隻是笑笑:“好像許小姐有些懷疑,今天問我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這一次沈繼添卻頭也沒抬說:“如果這都不懷疑也不像個正常人,隻是懷疑,沒有找到什麼確切的證據就好。”
“這事情真的不能讓警方介入?這樣更加能夠確保你和許小姐的安全。”
“你覺得能夠嗎?別忘了我們是做什麼的,這事情鬧大了最後受害的還是我們,並且對方是衝著我來,不過是從我這兒下不了手,才會盯上她。”
“那我們看能夠不能夠用錢解決。”
沈繼添這才抬頭,看著眼前的秘書,似乎不相信這是他說的話:“我以為你不會說這樣的話?你覺得還有可能嗎?如果能夠和解,他們何必傷我,上一次不過是我僥幸被逃脫。你覺得下一次落在他們手上還隻是這樣的結果嗎?”
秘書不再說話,自己也汗顏,為何問出這樣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問題,隻是他不想讓許喜擔憂而已,也不想讓自己的老板和許喜在這樣剪不斷理還亂,他在一旁看著都覺得這眼前的兩個人實在是玩捉迷藏的遊戲玩的太好了:“那好,我先下去,您的傷勢沒有大礙了吧?”
“恩,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