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慌張地看著莫淩,說:“你聽我解釋,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就是怕你這樣子亂想,是他受傷了,我擔心……”
莫淩大吼道:“你擔心他!你擔心他就可以不顧及我的感受嗎!”
林曉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退後一步,說:“你先不要生氣了,你的心裏麵為什麼對我這麼不放心?你什麼時候這麼得理不饒人……”
莫淩喘息沉重,說:“我得理不饒人!你這是在嫌棄我嗎!既然你嫌棄我那就不要喜歡我啊!”說完,莫淩離開了,將林曉的房門重重的關上。
翌日
林曉一夜沒有睡,昨晚的事情讓林曉心裏十分的不舒服,莫淩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是之前在他的精神世界中有什麼被自己忽略掉了。算了,說不定過一陣子就會好的。
林曉收拾了一下心情換好了衣服打算去和莫淩一起上課,但那時當林曉準備好早飯去交莫淩起床的時候卻發現莫淩已經離開了,而自己卻絲毫的沒有察覺到。
莫淩他……還是在生我的氣嗎?
林曉自己吃過早飯之後來到了教室,發現莫淩自己坐在後排的一個角落處看著書本。林曉走了過去,莫淩並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林曉。
林曉從哪一個眼神中就看了出來,冷.戰開始了。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以前也會鬧一些小脾氣,最後還是會和好的,所以林曉也沒有將莫淩的這個舉動太放在心上,而是拿出一個餐盒放在了莫淩的麵前,說:“沒有吃早飯吧,這是我為你準備的。”
莫淩沒有說話,結果了餐盒輕輕地放在了一邊。莫淩抬起頭朝著一個方向看了一眼,林曉順著莫淩的眼神看了過去,那是一個人,當林曉看清楚那個人的時候心裏一驚,那個人正是塞特,賽特身邊是一個小女孩——塞特的隨從諾維蘭。
諾維蘭此時正一臉敵意的看著林曉,林曉心中有些尷尬,就連四周的氣氛也開始變得壓抑,而塞特卻依舊保持這一臉優雅的笑容。
林曉一隻手捂著額頭,頭頂似乎拉下了無數條黑線,然後假裝不認識塞特,安靜地坐在了莫淩的身邊。
老師走到講台上開始講起了這一堂課的內容,林曉這是第一次無心聽課,老師講的是什麼完全沒有聽,還好莫淩現在的英語水平還可以記錄下課堂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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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羽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站在書房的鏡子前麵看著自己赤裸著的上半身棱角分明的肌肉,在書房的椅子上坐著的是雪莉院長。
雪莉:“凡羽,你的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
凡羽點了點頭,說:“基本已經恢複了,是時候去找厄茲奴依解決一些事情了。”
雪莉似乎有些擔心,說:“就連我也沒有想到,厄茲奴依的血繼居然會覺醒,而且還是這麼變態的東西。”
凡羽點了點頭,說:“是的,單體的奪取五感,即使是通過使徒來獲得周圍的信息也無法跟上他鬼魅一樣的速度。”
雪莉說:“即使這樣你還要去找他嗎?還是說,你已經有了什麼對策?”
凡羽沉默了一陣子,說:“算不上是對策,但是勉強算是一個辦法吧。”
雪莉釋然的一笑,說:“真不愧是凡羽,無論什麼事情都會有辦法的。”
凡羽拿起掛在椅背上的背心穿在了身上,說:“這件事情解決了之後我就會和你回去的,放心,我答應的事情我絕對不會食言的。”
雪莉勉強一笑,說:“我相信你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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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三天了,洛卡將自己關到了一個房間裏麵三天了,就連厄茲奴依的麵他也沒有見過,厄茲奴依心裏有些慌張,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厄茲奴依很清楚,自己似乎是真的喜歡上了洛卡,他的一舉一動都會關係著自己的情緒好壞。
可是這個時候忽然一個不好的消息傳到了厄茲奴依的耳朵裏麵,一個外勤人員死掉了,死因是被吸幹了血液。
聽到了這個消息厄茲奴依很震驚,第一反應就是凡羽,當厄茲奴依發現那個死去的外勤人員的後背上刻著一個符號的時候厄茲奴依明白了,確實是凡羽來了,這個符號就是當初厄茲奴依留給凡羽的單獨見麵的符號。
厄茲奴依叫人簡單的處理了後事之後隻說了一句:“這件事情我自己來處理。”隨後就離開了,最後厄茲奴依站在了洛卡的門前,想要去敲門,但是手抬起來的時候優輕輕的放下了,隨後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悄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