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叫什麼嗎?John無奈的用手扶住額頭,“呃……啊,是,我們……所以……”
“Jim,你不是告訴我你喜歡Sherlock嗎?……怎麼最後找的男朋友是他?!”Molly並未在意John的解釋。
“我猜,也許是我想讓Sherlock嫉妒?”Jim板著臉的撇了撇嘴,使勁踹了一腳後麵的人。
“……所以你那時候為什麼要化裝成gay?!”好不容易哄走Molly,John回頭對了Jim低聲咬牙,他發誓自己的臉變綠了。
“還有什麼比自己的男友是個gay更理直氣壯的分手理由呢?!而且我也很喜歡Sherlock,是的,‘喜歡’!(like)”Jim不滿的撅起嘴。
*那什麼在一起。————這完全歸結於我們可憐的茉莉小姐語無倫次,她沒辦法形容阿花是朋友啊男友啊什麼的,於是隻能用代詞什麼的,大家可以理解為‘那什麼’。而‘在一起’(together)這個詞,既有在一起的字麵意義也有情侶之間‘在一起’的意思,Molly的意思是後者,John一開始沒這麼想……XDDD
3.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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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地下室,或者是別的什麼儲物間,Sherlock不確定。通氣窗隻能反射出微弱的陽光,大概是午後的某個時刻,這些對於Sherlock來說也不確定。他費勁的睜開眼睛,全身都在跟他作對,即使大腦保持高速運轉。他可以確定自己是從一頓狠揍後的暈厥中蘇醒的,胸腔與腹腔都疼痛難忍,也許是被踢裂了一兩根肋骨,也許是內髒出血。
他們返回巴茲之後以最快速度跑到Sherlock最後一次停留的實驗室,但檢查一圈之後並沒有什麼發現,線索被凶手一並清理掉了,於是隻能從零開始。
“你剛才還沒回答呢,為什麼?”這是John開口的最後一句話,然後對方與周圍的物體迅速融為一體,陷入沉默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Jim正坐在巴茲的實驗室裏仔細的檢查著從停屍間拿來的零零碎碎的樣本合,一一在顯微鏡下檢查。他的心裏反複不停地盤旋著一個問題,什麼都聽不見:為什麼,Sherlock從那句罵人的話中得到什麼呢?對於谘詢罪犯來說,演繹法並不是不擅長的,如果說,演繹法是解謎的一種方法,那麼他是編織謎題的人,隻是偶爾坐在棋盤的另一邊感覺很新奇,仿佛他也正在被抓住線索的思考而感動了。而John時而在旁邊來回踱步時而抱臂在一旁站著呆呆地盯著手表上的秒針。
John覺得胃裏有什麼正在不安分的翻騰著,就在幾個月前,坐在他旁邊使用顯微鏡的還是那個卷發男人。他想起了Sherlock第一次在實驗室忙亂的情形,那是他們正奮力解開Moriaty拋來的謎題,哦,沒錯,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弄出的案子。他想起很多事情,他想起他們萬不得已之下一起跳樓時那個毫無道理的吻,他想起Sherlock總是一次又一次追逐危險卻把自己擋在危險之後。
Sherlock的醫生有種不安且焦躁的預感,這不是錯覺。
如果再不說話大概會緊張的吐出來,或者不告訴他線索或許會瘋掉,醫生使勁的咽了口唾沫,張開嘴。
全身被綁的結結實實,連雙腿都被捆住,偵探就像一條破口袋被扔到牆角裏,臉對著肮髒的牆壁,甚至不能扭頭。昏迷一定是最後打在頭上造成的,Sherlock清楚的感覺到高速運轉的大腦外殼,有一側像是被撬開一樣突突的疼痛,似乎耳朵也流血了。但這仍然不能阻止他的思考,現在最優先的並不是思考,而是怎樣將信息傳出去,谘詢偵探就像一台扔在那裏電腦,性能優越卻不能上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