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見到這隻怪鳥此時的慘狀,心中突然有了一種極為解氣的感覺,而且他看那隻怪鳥雖然叫的淒慘,卻也沒有受到什麼大的傷害,也就沒有立刻出手將他解救下來,隻是嘴上不停的答應,可身上卻半晌沒有什麼行動。
“秦凡你這個渣子,快點動手啊,別忘了你師傅的叮囑,凡事聽本大爺的,疼,臭狐狸,快鬆口啊……”
“好吧,本大爺不叫你渣子了,也不要什麼美人美酒了,快把這鬼東西從我身上弄走……”
“啊,你大爺的,疼死我了!秦宗主,不……秦大爺,你是我大爺還不成嗎?快把這鬼東西從我身上弄走。我……我受不了了!”
秦凡也不是蠻不講理之人,聽他開始服軟了,就出手將小三從他身上扯了下來,這怪鳥身體倒也算結實,如此撕咬之下,竟然也沒有留下什麼傷痕。
那怪鳥一邊吃著秦凡帶回來的烤雞,一邊用一種極為幽怨的眼神看著秦凡,嘴裏還不時說道:“虎落平陽被犬欺,鳳落秦府被狐騎!要不是我朱厭大爺這一百年來整整泯滅了三次,怎會落到如此地步,你們這兩個渣……不不,兩個……兩個那個啥,今天的事我算是記住了!”那怪鳥本來還想說渣子一類的詞語,看看到小三略帶些威脅的眼神,嚇得趕忙改了口。
可那怪鳥轉眼看到略有些得意的秦凡,頓時又是氣不打一處來,可又不敢發作,隻能似笑非笑的說道:“秦凡你這個……這個那啥,我說說你怎麼了,整個長生堂數十萬弟子,修煉那喚春功就沒你這麼慢的,要是換成以前,你在就被執法弟子直接弄成傻子了,還敢這麼對我,真是……而且你以為乾元子那老東西真的是好心救你,你以為你當了這個破掌門就不得了?實話告訴你吧,以長生堂以前的作為,那些正道魔教的修士早就快忍無可忍,這一下子又失去了這麼多精銳,長生堂早就完蛋了,乾元那老家夥也瘋了,還說要複興什麼長生堂,真是癡人說夢。一個老瘋子,一個小瘋子,你們一塊做夢去吧!”
秦凡本來還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吃癟的朱厭,可聽朱厭突然如此說,臉色亦是漸漸沉了下來,畢竟已朱厭此時所處的位置來看,若是說謊騙自己顯然是沒有這個必要的。於是秦凡先是恭敬的對朱厭行了一禮,然後接著說道:“剛剛弟子確實做的有些過分,朱厭師叔千萬莫要見怪,不過還要請教師叔剛才所說是什麼意思?弟子聽到倒是有些糊塗了。”
朱厭見他如此恭敬,氣倒是也微微消了一些,又叼了一大口燒雞咽下去後,才說道:“既然你誠心問了,那我告訴你也無妨。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便稱為一個小界麵,而這天地間像這樣的小界麵可謂是數不勝數,而在這些小界麵之上,還有一個靈界,麵積是這些小界麵的數十億倍,而我們長生堂,便是這靈界中的一個大派。起初靈界當中與長生堂實力並肩的還有幾家,大家當時實力相近,雖然偶爾有些小摩擦,可整個靈界還算是太平。直到你師傅乾元子如彗星般崛起,以無比強橫的實力以及鐵血的手段,將長生堂推到了靈界第一宗的位置,一時風光無限。可是,有崛起就必然有衰落,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長生堂結下了無數的仇怨,尤其是你師傅的有些手段,漬漬,真是……不過因為當時我們實力強盛,那些人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可現在你師傅和這大批精銳都失蹤這麼多年了,你覺得隻剩下一群渣子的長生堂還能保存到現在嗎?可笑的是你還發下了心誓要振興長生堂,嘿嘿,你就等死吧,小子!”
秦凡聞言心中頓時一涼,若真是按照這怪鳥的說法,長生堂早就完蛋了,那麼自己的任務豈不是永遠無法完成,而且這怪鳥剛剛還提到了心誓這個詞,似乎還會危機到自己的性命,不由開口問道:“朱師叔,弟子的確曾在師尊麵前立下一次心誓,可卻並不了解,師叔可否直言!”
“嘿嘿,你不知道?怪不得那時候你答應的那麼痛快,所謂心誓,便是對本心立誓,正所謂欺天欺地難欺心,若違心誓,則受誅心之刑,若非當年我立下要效忠長生堂的心誓,現在本大爺哪裏還會與你說這麼多廢話,早就天南海北任我遊了!而且順便和你說一下,你立下心誓的時候,乾元還用了自己的精血為引,也就是說,小子,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