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文件,秘書對著鄭詩詩還有身邊的兩位老人說到。
點了點頭,鄭爸爸滿意的看著鄭詩詩的秘書,開口說到:“小劉,辛苦你了,也謝謝你為我們家詩詩所做的一切。”
小劉轉過臉去看著鄭詩詩,認真而發自肺腑的說到:“不,這根本就不是麻煩和辛苦的事情,能夠幫總裁查出這些事情,我會覺得開心一點。總裁被這麼惡毒的人陷害,我也希望她得到應有的懲罰。如果我能夠為總裁做點什麼,隻要我可以做得到,我一定會義不容辭的去做的。”
“謝謝你,小劉,至始至終站在我這邊。”終於,坐在一旁的鄭詩詩開口說話了。看著父母,她突然又開口說道:“不過爸媽,我希望這件事情讓我親自去找尹曼玉。”
“什麼?”鄭媽媽驚訝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開口說到:“你瘋了?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個惡魔,什麼事情都會做得出來,你不要命了嗎?你親自去找她?”
“我是想親自去看著她怎麼被我給毀滅的。”鄭詩詩看著媽媽,冷冷的說到。
夜風徐徐吹來,披著圍巾的鄭詩詩坐在帶有暖氣的咖啡廳裏,不久門口就傳來了爽朗的笑聲。
接著,穿得花枝招展的尹曼玉,便坐到了鄭詩詩的對麵,好笑的問道:“怎麼?聽說你流產了?不好好保養身體,今天竟然想到找我出來喝咖啡?剛做完手術的人可以喝咖啡嗎?”
鄭詩詩始終麵色平靜,等到尹曼玉說完之後,她才冷冷的說到:“沒關係,我現在不能喝咖啡,可是等我身體好了之後,可以隨時隨地來這裏喝咖啡。不像你,恐怕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喝咖啡都是問題了。”
“你說什麼?你這個女人難道瘋了嗎?”看著鄭詩詩,尹曼玉大聲的嗬斥道。
鄭詩詩冷哼一聲,看著尹曼玉繼續說到:“我沒瘋,可是到時候在牢裏呆著那種滋味會不會把你給逼瘋我就不知道了。故意殺人罪,威脅教唆罪,偷竊文件最這裏的每一條罪名都夠你坐上好幾年牢。”
說完,鄭詩詩又補充到:“噢,沒關係,我忘了,到時候可能你最愛的爸爸也會在牢裏陪你的,你不會孤單的。”
“你你這個女人胡說八道些什麼呢。”尹曼玉急得嚷著。
鄭詩詩揉了揉耳朵,看著尹曼玉繼續說到:“別急,我隻是好心的來提醒你一聲,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今天通通的加倍還給你。無論是你,還是你爸爸,或者是你爸爸這輩子最珍惜的輝煌,我都要一樣一樣的毀滅,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說完,鄭詩詩轉身離開了咖啡廳。
“趕緊起床,蘇飛飛來了!”鄭媽媽在臥室門口對鄭詩詩說道。
“什麼?”聽到這兩個字,鄭詩詩嚇得跳下了床,抓住媽媽的手連聲問道:“你說什麼,你說什麼?”
媽媽緊緊的握著女兒的手,開口說到:“對,你沒聽錯,你沒聽錯,蘇飛飛來了,蘇飛飛他來了。”
“他在哪裏?”她趕緊開口問道。
看著女兒,鄭媽媽指了指樓下,開口說到:“客廳裏。”
慌忙穿好睡衣的鄭詩詩,連臉都沒有洗就匆忙的下了樓。
看著久別的兩人,鄭媽媽知道小兩口肯定是有很多的話要說,於是拖著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鄭爸爸出去了。
站在客廳的一角,鄭詩詩癡癡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那個她朝思暮想了這幾個月的男人。
她看著他,止不住的流淚,這幾個月他到底到哪裏去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
“你”
“你”
看著對方,兩個人同時開口。
鄭詩詩滿眼淚水,蘇飛飛看著他開口說到:“你先說。”
鄭詩詩搖頭,看著蘇飛飛開口說道:“你走了這麼久,難道就不該你先對我說點什麼嗎?”
“我”看著鄭詩詩,他低下了頭,遲遲不肯說話。
鄭詩詩愣在原地,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問道:“這就是你想對我說的?就這麼的無言以對?”
許久,他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著鄭詩詩,開口問道:“詩詩,我可不可以求你,可不可以求你放過尹曼玉,放過尹昆侖,不要告他們。”
‘嘩嘩’的眼淚止不住的就從眼眶裏掉落了出來,鄭詩詩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蘇飛飛趕緊走過來想要扶起鄭詩詩,卻被鄭詩詩用力的甩開了伸出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