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靜嫻之前那次,比現在可是厲害多了,畢竟,那時候安媽還帶著兩個孩子,晚上是走不開的。
加上周末也走不開,還有生病嚴重的那幾天,大伯說可以不用過去的那些天,可不就鬧開了麼。
其實,到後麵,奶奶情況好一些的時候,晚上因為不用吊水,所以也可以不用人守著,二伯母、三伯母也都沒過去。
白天,基本上就是安媽跟大伯守著,可就是這樣,三伯母也不情願了,覺得自己伺候了幾天,付出太大了。
這一次,真的算是好的,好歹,安媽也是去守過夜的,還直接關了店門去伺候,不能在拿這個說事兒。
畢竟生意都不做了,就隻是來伺候老人,還想要如何呢?
可要說吧,人真的要找茬,那根本就不缺借口的。
對於這些,靜嫻都沒有去理會,怎麼樣,還是那句話,當兒子兒媳的都還在,也沒她這做孫女的事兒。
就是之前,孫子孫女探望攀比這件事情,靜嫻也不想去理會。
怎麼,她現在都是個孕婦呢!
爸媽開了個店鋪,分攤的醫藥費是能拿得出來的,那她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人回不去,就給老媽發了個一千的紅包,讓給奶奶多買一些好吃的。
想吃什麼就買什麼,沒有特別想吃的,就試著買一些吃的。
老人年紀大了,說不定就是這幾年的事兒,年輕的時候沒辦法享受,也享受不到,能用錢給她買個好,靜嫻覺得挺好的。
這邊,兩人從國外回來,大姐他們也準備回去了,畢竟,就算在沉迷富貴的生活,他們臉皮還沒有厚到直接賴著不走的。
他們自己也有家,住在別人這裏算怎麼回事?
還有一個,就是薑家,也不是他們敢隨便得罪的啊。
不說薑家的其他人,就薑文軒,這就不是一個好相處的,靜嫻心軟,他不啊。
平時當著靜嫻的麵,那看著倒是挺親和的,但靜嫻要是不在,那張冷臉,那身氣勢,真的要嚇死人哦!
“姐,既然你們要回去了,正好,我給你們都買了一些禮物,你們一並帶回去。”
“送給爸媽姑姑他們的東西,我都貼了標簽了,到時候你們轉交一下,剩下的,都是咱們年輕人喜歡的,我也沒有分類,你們自己挑著分,都是差不多的東西。”
也沒有所謂的厚此薄彼。
至於別的,靜嫻就沒有在給了,就算是親近的人,她也不想真的養大了大家的胃口,更覺得她的給與都是理所當然。
這次回去,倒是沒有派房車去送,而是之前送安爸安媽的車,其他人都走了,剩下采蘭都不準備回去。
衣服,之前在這裏,都買了不少,足夠她換洗的了。
“這學校也差不多開學了,你要是不想住學校,就在學校附近租個房子,離得也比較近,費用這些,我都可以幫你先出,當時借給你的。”
靜嫻很明確的跟采蘭說了,不會讓她住別墅這邊,也不是免費負責她學習化妝。
她又不是散財童子,好一點的親戚姐妹,就直接送這個送那個。
講真,她願意送的,怎麼都好,不願意的,那就是親兄弟明算賬。
采蘭的話,得到的太過輕易,就不會珍惜,不僅不會珍惜,還會覺得理所當然,更甚至,可能會起:你都那麼有錢了,就是給我一些能怎麼樣,咱們那麼好的姐妹,不就是一點錢麼,你至於算的那麼清楚?
其實,不僅僅是采蘭,就是老姐和翰林,要是養刁了胃口,肯定也都會這麼想到,這是人之常情,也是人的劣性。
曾經,她不知道采蘭跟翰林是不是這麼想的,但是他們之後的一些行為,卻完全可以這麼解釋。
她不失望、傷心嗎?
並不!
誰的錢都是大風刮來的,更不要說,曾經,她也隻是領著低薪的普通人,沒有那麼大能量。
就因為她自己節省,平時舍不得花錢,手裏有些存款,心還軟,不懂得拒絕,就可以一而再再三的有借無還、
怨是有的,隻是,也是不知道要怎麼處理。
靜嫻是受虐狂嗎?
是覺得自己有錢,在親戚麵前炫耀嗎?
所以,有過那樣的曾經,卻還要這麼大刺刺的給這個送禮,那個送錢,這個送車,那個送鋪子、莊子?
這得那麼友愛,從一開始,就可以改變別人的一生,畢竟她有先知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