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華副總理說道:“陳瀟,我知道你和東陽是好朋友。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東陽不去東北會有什麼後果?”
陳瀟說道:“總理,大道理我陳瀟不想說。但我要說的是,別說東陽是我的朋友。就算今天這個人不是東陽,我也不會允許他去東北送死。”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至於後果,我先不想去想。我隻知道,一味的忍讓隻能獲取短暫的和平。今天梵迪修斯敢要我們國安局長的命。明天他就敢提出更過分的要求。總理,現在是我們最特殊的時期。各方群魔亂舞,也都在觀望。我們如果這一次再讓東陽去送死了,這個軟弱的態度就會讓他們看在眼裏,他們隻會更加肆無忌憚。”
華副總理看向陳瀟,他的目光深邃悠遠。“年輕就是好啊!你們有血勇,而我們這幫老家夥不如你們。”似乎是一種感歎。
隨後,華副總理話鋒一轉,說道:“這個國家現在就像是一輛超載的客車,我們必須小心翼翼的把握住方向,不敢有一點閃失啊!”
陳瀟說道:“您這個比喻很形象。治理國家之道,畢竟不能像我們這群草莽,可以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但,總理,敵人已經亮劍了”
華副總理身軀一震。他似乎是一下子被陳瀟點醒了。他喃喃說道:“是啊,敵人已經亮劍了。”
陳瀟又道:“眼下是大氣運降臨,這大氣運的意思就是要革新,要大換血。破而後能立!不破不立。狹路相逢勇者勝,如果我們再不亮劍,將來要麵臨的後果會更嚴重。”
華副總理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陳瀟。半晌後,他說道:“喬老說過你是天煞皇者,生來就是為這場氣運而生。如今群魔亂舞,唯有依靠你的力量來斡旋。你來跟他們鬥,我們做你的壁障。”他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說道:“陳瀟,你要想好了。如果你把東陽帶回香港。那麼來自梵迪修斯的所有壓力都要由你來承擔。我們可能無法幫到你。”
陳瀟臉色肅然,說道:“總理,我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那好,你們去吧。”華副總理不再多說。
陳瀟當下便和單東陽起身,兩人朝華副總理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開。
看著陳瀟和單東陽的背影。華副總理暗自道:“喬老爺子,陳瀟他的確已經成長起來了。看來這命理運數在天地之間,是一點也不會有差錯啊!”
東北黑龍江。
城區裏光明殿已經有了三座。每一座的建築都恢弘純白,如聖經教堂,神聖而莊嚴。光明殿的信徒每天都在增加,善男信女來光明殿祈求平安,祈求愛情,祈求發財,各種祈求。
而最為雄偉的一座光明殿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此刻,夜色降臨,市區裏萬家燈火,霓虹閃爍。
大屏幕廣告正在播放著洗發水的廣告。
而光明殿裏。梵迪修斯正在凝神打坐,他是坐在懺悔室之中。這懺悔室不是他懺悔,而是抽選某些信徒來向他懺悔,祈求天父原諒其罪過。
懺悔室裏沒有燈光。
這時候外麵傳來甘道夫的腳步聲。隨後,甘道夫恭敬的向裏麵喊道:“陛下!”
梵迪修斯睜開眼睛,問道:“是不是單東陽來了?”
甘道夫說道:“他沒有來,根據我們的情報。他被陳瀟接到了香港。”
梵迪修斯眼中頓時閃現出滔意。
陳瀟帶走了單東陽,這意義又不同了。因為事件之中,政府便由此而脫身事外。變成大楚門和光明教廷的對立了。
在晚上十點的時候,梵迪修斯的手機響了。是從香港方麵打過來的。
梵迪修斯接通。
裏麵馬上傳來陳瀟的聲音。
“梵迪修斯!”陳瀟淡淡喊道。梵迪修斯更怒,如今已經沒人敢喊他名字了。
“單東陽在我手裏,相信你應該也知道了。”陳瀟繼續說道。“之所以給你打這個電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有我陳瀟在一天,你最好老實一點。如果你敢亂來,我會聯合軍方對你進行剿殺。”
“就憑你們?”梵迪修斯冷靜下去,冷笑一聲,說道:“我可以讓你們中國從此雞犬不寧!”
陳瀟說道:“可那又怎樣?你再也無法做你的陛下,無法成為一代教皇,無法擁有眾多的信仰。”
這句話戳中了梵迪修斯的痛處。
“梵迪修斯,我不懼怕魚死網破!”陳瀟說完最後一句便掛了電話。
梵迪修斯砰的一下,將手機砸成粉碎。
本來梵迪修斯的算盤打的很好,他認定中國政府不會冒險讓單東陽活著。他想要殺了單東陽,告訴另外的勢力。這個政府是軟弱的,你們可以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