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這樣,你們兩一上車就眉來眼去,當老子是瞎子嗎。”劉虎子個潑皮,這時當著車裏眾人的麵,指著陳瀟道:“你他媽站起來,你給我說說,我跟我老婆親熱,礙著你那裏了?”
陳瀟緩緩站了起來,他不會否認,說什麼我沒說話啊,我沒說你礙著我之類的話。
冷淡的看了眼劉虎子,又看了眼胡慧欣。淡淡道:“我站起來了,你要揍我嗎?”
“哼哼!”劉虎子道:“神經病,爹要你站起來就站起來,真聽話,坐下吧。老子要跟老婆繼續親熱。”說完坐下,竟然一手去摸胡慧欣的下體。胡慧欣臉蛋通紅,急怒下,啪的一下給了劉虎子一耳光。她一直知道劉虎子脾氣火爆,有點神經質。沒想到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下,這麼沒素質。
劉虎子被打懵了,回過神來立刻暴怒。“****個臭婊子。”便是一耳光打過去。打胡慧欣也不是第一次,他喝酒喝多了就有這毛病。
胡慧欣失色,嚇得閉上了眼。便在這一瞬間,陳瀟忽然一按座椅頂端,身子一彈,便到了通道上。刷!電光石火的瞬間,陳瀟已經抓住了劉虎子的手。
劉虎子眼睛血紅,這孩子典型的狂躁症,占有欲強到變態。手被抓住,一腳踹向陳瀟下部,嘴裏罵道:“****……”
這一腳踹得還挺快,陳瀟身子一閃,抓住他的腳,往上一抽,便摔了這孫子一個四腳朝天。武林高手也不敢跟瀟哥把腳踢這麼高。跆拳道裏腳踢高是好看,但是真正的國術,卻是大忌。淩空,腿抬高,都是致命的空門。
劉虎子摔倒在地,更加狂躁。將車上的人都嚇壞了。這家夥掙紮著要爬起來,嘴裏大罵著問候陳瀟的父母。
罵瀟哥,代價肯定是很慘的。
瀟哥也絕不會回罵。劉虎子一句話沒問候完,陳瀟一腳踩在他臉門上。絕對的殘忍,跟火車上炮製猛子一樣。踩得他臉都幾乎變形,嘴角出血。司機嚇得不停回頭,高速上卻是不敢停車。
劉虎子慘叫著,陳瀟蹲下身,啪啪兩耳光甩了過去。就這渣滓,也敢搞胡慧欣,操尼瑪有木有。
兩耳光打得這家夥鬼哭狼嚎,陳瀟隨手脫了他的鞋子,塞入他口中。可憐那是雙曆經風霜,沾滿灰塵的皮鞋。
車上一時間噤若寒蟬,陳瀟跟沒事人一樣的坐在了胡慧欣的身邊。毫不客氣的向胡慧欣責問道:“這種人你也找,你什麼眼神?天下男人死絕了?”
不知怎麼的,胡慧欣沒有半分同情劉虎子。被陳瀟質問,心中卻有無限委屈。她倔強,堅強的撇過頭,不說話,努力的讓淚水不要流出來。
陳瀟也有點鬱悶,自己這性格,還是太衝動了。可是總有些不開眼的人,自以為是。
劉虎子在通道上躺著,哼哼哈哈的慘叫,他腦袋都是暈的,也爬不起來了。
車上人多,也不是交流的好地方。陳瀟這時既然已經管了閑事,就不可能丟下胡慧欣。因為李紅袖的人很可能用胡慧欣來牽製自己。
當然,陳瀟也絕不會因為胡慧欣有所顧忌。但是白白的害死胡慧欣,他還是不願看到這個場麵。
哎,總之是個麻煩!帶在身邊,一旦對方發難,到時要顧忌她的安全,也是相當棘手。
陳瀟琢磨半天,沒有好辦法。胡慧欣一直也不說話,陳瀟聞著她身上的幽香。看到她的高聳胸部就覺得有點氣憤。以前不是這麼雄偉的,都是眼前這孫子幹的好事。想想不解恨,便又一腳踩在劉虎子的腹部上,將這小子痛得打了個激靈。
車上所有人看著這一幕都噤若寒蟬。當然,也沒人對劉虎子有好感。但同樣也覺得陳瀟這個斯文年輕人,下手真TM狠。
便在這時,單東陽的短信發了過來。陳瀟拿出來看了看。
“陳瀟兄弟,車上有我們的人。剛才發生的事我知道了,既然已經如此,倒不如將計就計,你帶著這個女孩。她們肯定會從這個女孩身上下手,讓你去救。你救人的時候,就是她們殺你的時候。”
陳瀟皺眉,這不是在利用胡慧欣嗎?沉默一瞬,他陳瀟也不是個婆婆媽媽心慈手軟的家夥。況且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將胡慧欣趕走。那胡慧欣更加危險。
陳瀟也是極聰明的人,很快心中便製定了一係列的計劃。一個人,在什麼時候最大意?床上!
以陳瀟的估計,原先的計劃,李紅袖肯定是讓女殺手接近自己。然後或則沒錢,或則什麼之類賴上自己。
最後來點高端的豔遇,一旦把持不住,跟這個女人發生關係。那就是致命的時候。這個把戲老套,卻永遠有效。男人的弱點,永遠是女色。陳瀟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