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陳瀟一眾自然是搖頭。
範智心有餘悸的道:“那些古代人殘忍起來,根本就不是人。日本人作孽,好歹是種族不同。但是魯王墓裏那些人做的孽····他們那裏是把那時候的女人當人了,即便是對畜牲也不帶如此殘忍的。”他說到這臉色很不好看了,可還是沒說出具體對女屍做了什麼。
眾人也不好催他,耐心的等他說下去。
“他們將這些孕婦全部割了胸部,舌頭,眼珠全部勾去。”範智打了個冷戰。陳瀟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說割範智的舌頭會讓他如此害怕,原來是有心理陰影的。
眾人也聽的頭皮發麻。範智繼續道:“這個法子是屬於苗蠱的養蠱之法。這些孕婦被如此對待,自然怨氣衝天,怨氣就會影響腹內的胎兒。炮製孕婦後,用特殊的石蠟將她們全身上下封住,浸泡在水裏。她們的下身就用上養蠱的法子來封。等我們一行五人經過那條****溪時,當時還不覺得有什麼。後來我們的陽氣與****溪衝突,驚醒了這些女屍腹內的蠱罌。那些····那些小孩兒一出生一起尖叫,怨氣衝天。小腦袋上長的是刺,牙齒比什麼都要尖利,渾身流著毒膿。”
說到這兒,範智眼裏流露出無限的恐懼,道:“上千個這種怪物蠱罌攻擊向我們,我看著我的同伴一個個被吞噬咬噬,那蠱罌吃著肉,還一邊怨毒的瞪著我。”
“從那以後,我經常會做噩夢,夢見被無數的蠱罌纏住。又來了,又來了····”範智說到這兒突然渾身開始抽搐,臉色極度泛白。
陳瀟一行人吃了一驚,陳瀟眼疾手快,陡然輕喝一聲吒!這一聲喝如醍醐灌頂,鎮壓一切幻想邪魔。
範智被陳瀟的聲音吸引,陳瀟又開始念起鎮魂經文。“須菩提,依般若波羅密多故,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三世諸佛。故知般若波羅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
聲音渾厚,帶著一種永恒的安定。讓林嵐和貝仔以及朱浩天都覺得心中跟著安定起來。陳瀟念完後,範智也清醒過來。
林嵐目光複雜的看著陳瀟,覺得認識他越久,越覺得他神秘而浩瀚。
範智嘴角泛起苦澀,從陳瀟伸出大拇指,道:“你真了得,我本來想借此讓自己瘋過去,也斷了你們要去獻王墓的念想,你卻把我救了過來。”
陳瀟凝聲道:“範爺,不管獻王墓多危險,我們都是非去不可。我們去了,還有一線生機。我們如果不去,我們這五個人就是必死無疑了。”
“為什麼?”範智不解,道:“難道還有人能逼你們不成?”
陳瀟道:“這個說來話長,但我絕無一句虛言。”
“話再長,一句一句總能說完。話再斷,一句不說也是說不完。”範智這個怪老頭好奇心起來,還非要問清楚。
陳瀟翻了個白眼,道:“對了,範爺,您說您的同伴都死在魯王墓裏了,當時那種情況,你怎麼脫身的?”
這簡單的引開話題的法子卻對範智起了作用,範智顫抖了一下,道:“老子當時怕的厲害,躲進了魯王的棺木裏。那些蠱罌對魯王的棺木好像很害怕,我後來仔細尋找了下,在魯王的口裏找到了一顆黑色的珠子。就是靠那顆珠子跑出來的,不過你們別想打那顆珠子的注意,因為我已經賣了。我那四個同伴還有家人,我把錢分給了他們的家人。”
陳瀟奇怪道:“那是什麼珠子,會讓蠱罌害怕?”頓了頓,道:“你放心,我們還沒這麼下作打你的東西的注意。這獻王墓還得靠你呢。”
範智道:“那個買家說那是道家的聖物,開過光的避屍珠。我後來去查了查,這種避屍珠也不是什麼多珍貴的東西,唯一的作用就是很冰很寒,放家裏涼快。那些沒有靈識的鬼魂就會以為這種冰寒是陰氣之王,不敢靠近。”
朱浩天沉吟著道:“範爺,您為什麼說獻王墓是四大凶墓之首,有什麼來由嗎?”
範智道:“我們的根據是從風水格局來看的,獻王墓我沒去過。但是大興安嶺的那個凶墓,四麵阻隔,選的是龍脈斷層。這種凶墓看著就讓人心驚膽戰。”頓了頓,道:“魯王墓是四大凶墓中最弱的一個墓,最弱的墓已經如此厲害。獻王墓是最強的,其中凶險你們應該可想而知了。不是範爺我不願意幫你們,隻是送死的事情誰願意幹。我也看的出,你們都是有些本事的人。但這年頭,淹死的都是會遊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