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也意識到了什麼,二話沒說緊忙跑去我的衣櫃裏將一個精致的盒子翻了出來,遞到了我的手裏。
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還滿心驚慌的想要快點拿到玉佩,但當這個盒子出現在我手裏的時候,我心裏竟有一種別樣的情緒。
就是那種既想打開,又害怕打開的情緒。
因為那塊玉佩承載了我太多的回憶,滿滿都是和柳景域的那些回憶。
“姑娘,玉佩就在裏麵呢!”
溫言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長長呼了一口氣,便將盒子打開了。
一塊較好的鳳形玉佩就那麼靜謐的躺在盒子裏,然而從通透的玉質,和染色的流蘇,我絲毫看不出來哪裏有精丹這類的東西。
於是拿著左看右看,來回打量,臉上的神情也是變了又變,實在疑惑。
溫言許是看不明白我這什麼操作,於是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我,“姑娘,您怎麼了?”
“哦,沒事,從今天起這塊玉佩我就呆著吧!”
隻有這樣我才能琢磨透,這裏麵到底有沒有精丹,如果真的有的話,那麼我想我不用等到付成允他們來救我了!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衡兒了,所以自這天之後,我每天都讓溫言帶著我出去轉一會,借著散心的由頭,實則也是了解地形,最主要的就是衡兒的居所,還有逃跑的路線。
如墨錦夜所說,這山上不屬於三界之內,周圍又遍布深淵,神仙都逃不過,我一個凡人更是要小心。
幾天下去,精丹的事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衡兒的居所位置也基本確定了,現在就差墨錦夜那印章了。
可是那天之後墨錦夜已經三天沒有出現在我麵前了,最大的可能就是魑魅在想盡一切辦法留住他,比如找各種問題探討,各種事情羈絆。
要不是想哄著墨錦夜拿到他開始衡兒那裏的門,這輩子怕是我也不想再見他。
但是我不想再等了,我要救出衡兒,拿著鳳佩離開這裏。
盡管生機很低,也要拚死一試。
所以在第四天的夜裏,我讓溫言借口將墨錦夜給叫了過來。
墨錦夜來的時候看上去風塵仆仆,這幾天沒有來也不單單是魑魅纏住了他,應該真有什麼棘手的事。
“怎麼了?我見你臉色不是很好!”說著我起身遞給了他一杯參茶。
墨錦夜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搖了搖頭道:“沒事!”
他隨即走到桌邊,將茶杯放到桌子上,又將我輕輕攬進懷裏,“怎麼?我聽溫言說你最近有些茶飯不思?”
我聽聞他也挺在意的,便借機推開了他,一臉不悅的轉過了身,言語間帶著幾分幽怨,“你還知道關心我?我以為你要和魑魅親親我我到天荒地老呢!”
墨錦夜聽聞頓了一下,轉身一個箭步衝到我麵前,將我一把拉進懷裏,俯身在我耳邊輕聲道:“親親我我不可能,若是你”
我被他說的臉頰一片灼熱,微微側頭躲了一下。
我發誓,這絕對是我和墨錦夜最後一次親近了,以後再見麵,便是你死我活的場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