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這天起,我就每天然後溫言給我擋風,然後我開始試著駕馭體內七顆精丹帶來的法力。
飛行之術我是銘記在心,踮腳就能飛個幾十裏,至於其他的,還需要慢慢掌握。
雖然在寢室這狹小的空間內不好施展,但是我必須勤加努力,因為我要救我的孩子逃離這裏。
所幸的是墨錦夜自從將衡兒帶走以後,就沒在出現過,我不知道他這麼長時間在忙什麼,也不知道他離三界之主還差著些什麼,為何隻是躲藏,卻遲遲不肯動手。
幾天下去,我發現我體內這幾顆精丹的能量也就到這了,最多也就是傷人傷物,絕對不能殺人,並且如果勢均力敵的話,我是萬萬沒有轉圜的餘地。
這天,我讓溫言去請墨錦夜,說我有事找他。
我本以為墨錦夜不會來,可是沒過多久,墨錦夜就跟著溫言一起過來了。
依舊是那身水墨色的長袍,也依舊是那頭銀白的發絲,絕世的容顏,什麼都沒有改變,唯一改變的隻有那顆心。
“叫我所謂何事?”墨錦夜走進屋裏,徑直坐到桌前,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
溫言會意的微微點頭,轉而退出了寢室,隻留我和墨錦夜二人。
請墨錦夜之前,我特意讓溫言給我梳妝打扮,褪去往日身上那股死氣沉沉,讓人看上去充滿活力一些。
“沒事就不能叫你了嘛?”
我邊說邊走到桌邊隨著他一起坐下,然後也倒了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再將茶杯放下的時候,杯簷上顯然有一片紅色唇印,看上去異常嫵媚。
“祁蔓,我了解你的,在我麵前不必虛偽,直說便可。”
墨錦夜的話裏聽不出來是什麼語氣,也聽不出來他此刻是什麼心情。
“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拿下三界之主的位子?”
我故作猶豫的問道。
墨錦夜顯然有些詫異,握緊茶杯的手微微一僵,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沒有說話,一副想將我看穿的樣子。
“別誤會,我就是想問問你,要是我幫你們拿下這三界之主的位子,能不能把我的衡兒還給我?”
說到這,我一把拉住墨錦夜的手,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他。
墨錦夜眼眸微微一閃,眉頭瞬間蹙緊,似是傷感,似是心疼,又似是無可奈何。
“你以為,這三界之主的座位,真有想象中那麼好拿下嗎?”
“那我可以幫你啊!你不是一直都說留著我就是為了將來完成大業嗎?”
墨錦夜依舊一副傷神的眼神看著我,許久之後他開口問道:“我這麼說你就信了?”
他什麼意思?他這麼說難道是騙我的?可是他有什麼理由騙我?
“可這種事你又怎麼好騙我,沒任何意義的不是嗎?再說了如果我不是真的於你有用,你又何必將我留在這礙眼呢?”
“嗬!”墨錦夜苦笑一聲,這一聲似乎摻雜著太多的無奈。
“我說這個你就信了,而我說我愛你,你卻從來沒信過!”
嗬嗬,是可笑,太可笑!
他愛我?就是利用我殺了我愛的人,殺了我孩子的父親,剝奪我孕期的感受,迫使我們母子分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