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
“主母……”
過了很久很久,溫言的聲音在我耳邊越來越清晰。
我試著慢慢恢複意識,努力睜開雙眼。
“主母,你醒啦!”
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果然是溫言,而且她似乎很是興高采烈,仿佛就像我差點醒不過來一樣。
“我……”
我想問問她我到底是怎麼了,可是一張嘴發現嗓子幹啞到不行,嘴唇也是幹裂到發疼。
“主母,您先別說話,來,喝點水潤潤嗓子!”
說著,溫言將我從床上扶了起來,然後將一杯溫水遞到我的嘴邊,喂我服下。
一杯溫水入胃,感覺胃裏溫熱且空蕩,看起來我是又昏迷了不少時間。
“溫言,我……這是怎麼了?”
溫言將我放躺在床上,又把被子放回原位,這才坐到床邊跟我細心解釋。
原來那日是墨錦夜疏忽了,當時隻想著讓我失明時不要服用精丹,可是卻忘了這也是最後幾顆了,隨時都可能出現特殊情況。
然而兩顆精丹被我全數服下以後,果然出現了排異現象,兩股氣息在我這個凡人軀體之內根本沒辦法運行,即使墨錦夜盡力救我之後,也隻是暫時保住了我的性命。
據溫言所說,墨錦夜守護了我三天三夜。
嗬嗬,這又說明了什麼呢?說明我對墨錦夜的用處確實很大是嗎?
不對,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那就是我昏迷之前,迷迷糊糊的好像抱著一個暖爐,又好像在暖爐出現之前有人脫了我的衣服!
想到這,我下意識的掀開被子,果然,我身上一絲不,掛!
“我的衣服是誰脫的?”
我怒視著溫情,眼神淩厲,就好像溫情是那個趁人之危的混蛋一樣。
“這……主母,您與主上乃名正言順的夫妻,除了主上,其他人不敢!”
溫言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但是我的怒氣卻越來越旺。
我緊緊的抓住被子,感覺渾身的肌膚都像是跟著揪緊了一般,讓我恨不得立刻殺了墨錦夜。
說過會尊重我的,可是為什麼趁我昏迷糊塗的時候脫了我的衣服,和我同床共枕?
甚至有沒有發生其他事我都不敢確定。
“溫言,我問你,墨錦夜他……他有沒有……對我……”
這種惡心的話我實在問不出口。
“主母,我不知道,那三天三夜主上不準任何人靠近寢殿!”
溫言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似乎怕我怪她一般,“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
“給我穿衣服!”
沒錯,我要穿衣服,我要去找墨錦夜那個登徒子算賬,如果可以,魚死網破又如何?
總之,我被一腔怒火搞得渾身沸騰,不殺人都難以平複。
溫言給我匆匆穿上了衣服,就在我的腳剛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墨錦夜出現了。
我想都沒想,抄起來一旁桌子上擺飾用的長劍,也不管開沒開刃,朝著墨錦夜就刺了過去。
“你個混蛋、c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