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掃地的手突然一愣,隨即滿臉為難的看著我,“主母,您與主上已經拜堂成親,是名正言順的主母,不管主上是什麼身份,您懂嗎?”
懂,溫言的意思就是說,哪怕墨錦夜就是魔王,就是公然對抗三界,就是覬覦三界之主的位子,那麼我也是站在他身邊名正言順的那個女人,他不放我走,我就擺脫不了是他妻子的名號。
“可是他不愛我,為什麼還要設計讓我嫁給他?”
這話我不應該問溫言,應該好好問問墨錦夜,就隻為了引出柳景域殺之而後快的話,現在目的也已經達到了,還留我在這裏,給我這個主母的光環有什麼用呢?
“主母,我說句您不愛聽的話,到了如今這一步,您還沒有看清嗎?愛不愛的有什麼用,您倒是愛那柳景域呢,可是最後又怎麼樣了?現實中更多的是誰於誰有用,所以您明白了嗎?
溫言的一段話,讓我瞬間詫異的坐起了身,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竟然連一個毫不起眼的溫言都看的如此透徹,而我卻被困在原地出不來了。
沒錯,現實中更多的是利用。
阮晴利用魔王達到她自己的目的,魔王利用阮晴打入敵人內部,柳景域利用我寄養燃心鎮壓魔王,魔王利用墨錦夜真實身軀,墨錦夜利用我殺了柳景域,這一切的一切都逃不開利用,所以現在的我於墨錦夜還是有用的。
而墨錦夜給我這個主母的名號,也無非是看在過去相識一場,或者出於利用我的愧疚,給我一個體麵罷了。
“主母,別多想了,把精丹吃了吧!”
溫言此刻已經將寢殿收拾到原來那樣,並且把之前墨錦夜交給我的那個盒子拿了出來,裏麵的兩顆精丹就那麼完好無損的躺在那裏。
看著這兩顆精丹,我便想起曾經慘死在我們手下的人,即使他們是惡人,可那也是一條生命。
“我不想吃,拿走吧!”
我將臉別向一邊,拒絕了溫言。
但溫言卻沒有將盒子拿走,而是對我苦口婆心的勸說道:“主母,您知道的,主上讓您必須吃,在這裏您有反抗的權利嗎?即使現在不吃,主上來了難道您還想讓白天的事情重演嗎?”
溫言說的我心裏突然一驚,墨錦夜現在已經原形畢露了,他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溫言的意思我也懂,她就是想說,即使我現在不吃,等墨錦夜來了,也會用嘴喂我吃下去,到時候我會更加不好受,還不如現在乖乖吞了這兩顆精丹。
我想了想溫言說的也有道理,於是起身不情不願的抓起那兩顆精丹,全數塞進自己嘴裏,和著唾液咽進肚子裏。
隻是,突然一股炙熱的氣息,和一股冰冷的氣息在我體內瞬間亂竄,讓我根本控製不住,全身疼痛到難以忍受。
“啊!啊!啊!”
忍到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便痛苦的哀嚎起來。
溫言見狀,一臉驚慌的過來查看我,“主母,你怎麼了?你忍一下,我去叫主上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