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周圍場景瞬間一變,我和柳景域就已經置身於他房間的浴室裏了。
“這……”
我除了驚訝還是驚訝,他肯定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用法術帶我過來的。
但是這浴缸裏的水溫剛剛正好,應該是他去也房間之前就準備好了。
“甩臉子不就是想讓夫君疼疼你嗎?那今夜夫君好好疼你行不行?”柳景域將嘴唇貼在我的耳朵上,輕輕呢喃。
我被他說的一陣羞愧,伸手就要推他,“剛才你惡心不惡心?”
柳景域雙手捧著我的臉,表情極其認真,“那你說好不好吧?”
我的臉猛地一紅,感覺渾身灼熱,深深低下頭,再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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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柳景域隻說讓我好好享受他給我的道歉方式和疼愛,不用擔心其他的,因為他在房間裏設置了結界,別說阮晴,就是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和平時一樣,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到床上去的,隻知道,睡的特別香,而且一夜無夢那種。
果真,老話說得好,床頭打架床尾和,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
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我動了動腿,想起身下床去洗漱,可是卻發現兩條腿跟不是我的一樣,發軟發飄。
再看周圍,沒有柳景域的身影,但是確實是在他的房間裏。
我先試著坐起來緩和了一會兒,隨後才慢慢下床洗漱,找衣服換衣服的。
我折騰完這一切,也沒見柳景域來,於是我這才打算出去。
隻不過,實在有些奇怪,每次我和柳景域在一起過後,他從來沒有給我自己扔房間裏的時候,就算有,也是在我剛剛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回來了。
但今天這是怎麼了?
懷揣著疑惑,我慢慢的走到跨院,想看看團子有沒有在廚房做飯。
可到了跨院以後發現空無一人。
找不到他們,我隻好直接去了前廳,隻是還沒到前廳,我就聽見一陣怒吼的聲音。
“柳景域,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當初你怎麼說的?會娶晴兒,會履行諾言,你對那個女人隻是利用,而如今晴兒在這裏又算什麼?”
這個聲音很熟悉,但是我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了!
這時,就聽阮晴帶著哭腔的聲音立刻打斷道:“河神哥哥,你別這樣,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留在這裏的,隻要祁蔓高興了,我就能留在阿域身邊,隻要能留在阿域身邊我不在乎是什麼身份,幹什麼活,就是天天給祁蔓洗腳我都絕無怨言。”
對,這個聲音是河神的!
隻不過,阮晴這段話說的真是沒毛病,這讓河神怎麼想?又讓柳景域對她有多愧疚?又對我的無理取鬧有多厭煩?
我自嘲的笑了一聲,然後就徑直走了進去。
既然我已經這麼不好了,那還有什麼可畏懼的,幹脆壞人做到底,徹底變成一個他們口中的女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