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柳景域停頓了一下。
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迫不及待的問到:“然後呢?”
柳景域低頭看著我,蠕動了一下嘴唇,最後終於開口,“但若是這根羽毛落入他人手裏其作用也是一樣的,但青鳥法力會受阻,而且若是遇到什麼危險,無救!”
此刻我驚訝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所以……青鳥他是……用命關換來的藥救我?”
柳景域無奈的點了點頭。
我瞬間激動的拉著柳景域的衣襟,“那青鳥他怎麼辦?司鶯怎麼能這樣?一個破酒水而已!”
柳景域拉過去我的手,示意我不要激動,“別擔心,現在青鳥跟付成允在禦景園,有付成允和雋兒在,他是不會有任何生命垂危的幾率的,所以別這麼大心理負擔,以後我想辦法將那根羽毛給青鳥偷回來!”
“怎麼偷?司鶯那個人精明的很!都是那個什麼破解藥鬧得!”
此刻我恨不得將司鶯給撕吧了,那可是關乎到青鳥的性命啊!怎麼能這樣?
“司鶯這個人確實有兩下子,她的解藥我們找了好多人去研究,就是想以後不那麼被動,但是最後都無果。”
我本來挺好的心情,瞬間就被這件事拉到了穀底。
我到底是有多廢物,才能欠下這麼多人情?
柳景域突然一把將我拉進懷裏,緊緊的摟著我,不停的撫,摸我的頭發,“小蔓,記住,以後有我,任何人情都不用你去還,我柳景域就是搭上一條命,也絕對不想讓你有一點心裏負擔,懂嗎?”
“域哥,你為什麼現在對我這麼好?”
本來就因為青鳥的事而心情低落,現在讓柳景域煽情的倒想哭了!
柳景域把我從懷裏拉了出來,看著我的眼睛,輕輕點了一下我的額頭,“你傻不傻?我是你的男人,你未來的夫君,你今後人生路上唯一的伴,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噗嗤,誰說你就是唯一的伴了,興許還多出幾個呢?”
我見氣氛越來越緊張,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哭出來,所以便岔開話題想緩解一下氣氛。
但是柳景域卻又突然垮下了臉,聲音也異常嚴肅,“怎麼?這是身子骨又好了?又可以承受了?”
什麼?
一開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隨著柳景域的視線從上到下的打量我,我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於是緊忙舔狗一樣,拉著柳景域的手,嬉皮笑臉道:“嘻嘻嘻,域哥,人家還沒有好嘛!雙腿到現在還軟著呢!”
柳景域聽聞,狐疑的纏著我的大腿打量了一眼,“真的?”
我連忙拚命點頭,“嗯嗯嗯,騙你是小狗。”
柳景域無奈的點了一下我的腦袋,“你啊,拿你沒辦法!”
“嘿嘿嘿,域哥,你最好了,你看團子他們打雪仗多好玩,你背我去幹掉他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