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域一臉嚴肅的問到我。
而我隻是拉著臉告訴他我的不悅。
“你別這態度的對我,當初是你說的一月之期,如今沒有到期,你自然不能離開。”
“柳景域,有時候我真的看不透你這個人。”我看著他的眼睛開口道。
“你無需看透,隻管好好待著就好!”
我沒有再開口說話,而是久久的沉默,柳景域也是,一直坐在窗邊,像是一副從畫裏走出來的人物一樣,美到不像話。
可是到現在我也沒有想明白,柳景域為什麼不讓我離開這裏?
“你就打算這麼一直關著我?”許久之後,還是我忍不住開口問到。
柳景域回過頭,看不出任何表情,“不,如果你聽話,哪都不去的話,我們還和之前一樣,給人看事。”
“柳景域,我感覺你今天有些不一樣!”我說的是實話,柳景域似乎性格又變了一些,但到底是哪裏變了我也說不好,隻是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黃小天剛剛接了一單,要不要去?”他突然轉移話題。
“不去呢?是不是就要在這個房間裏待到半個月以後。”我語氣有些不善。
柳景域則是微微蹙了下眉,然後沒有回答我,而是直接轉身離開了。
就在他剛邁出門口的那一刻,我猛的開口道:“我去!”
柳景域停下腳步,背對於我,“我在門口等你,換身衣服,我們就出發。”
我能怎麼辦?難道一直和他賭氣嗎?他說的沒錯,當初約定是我定下的,而如今他和張婭已經交代清楚了,我又怎麼能提前解約?
既然那件事付成允已經幫我去辦了,那麼我又何必非要跟柳景域對著幹,將自己軟禁在這個屋子裏呢?
在柳景域出去以後,我換了身衣服,洗了把臉,就也跟著出去了。
一路上,我和柳景域誰都沒有說話,隻是車子停下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們現在正處於一個偏僻的小農村裏。
“這裏是哪?”我的態度稍微有些緩和了!
“這是離我們幾十裏地外的一個落後村子,具體叫什麼村忘了,這村東頭一家寡婦家裏,出現了怪事。”柳景域一邊下車一遍解釋道。
“你將我的存款都征用了,現如今帶我幹的全是這義務的事兒,半月之後你是大婚去了,將來我女兒結婚我拿什麼給她?”我下車以後沒好氣的問到他。
柳景域則是淡淡瞥了我一眼,“我說過,不管我將來怎麼樣,對於你們娘倆的責任是我一輩子逃不開的,走了!”
說完,柳景域就朝東邊走去。
不管怎樣,聽到柳景域說我和黎馨是他一輩子的責任時,心裏感覺還是暖暖的。
我和柳景域就這樣一直朝著村東頭兒走,在路上,我們時不時的會碰見幾個村裏的人,然後柳景域就會和他們打聽一下村東頭那個寡婦家的具體位置。
這時,我忍不住問道:“柳景域,他們家到底是什麼怪事兒啊。”
柳景域則是一直向前走,沒有回頭,“據說他們家這個寡婦一直身體不舒服,整天迷迷糊糊的,像是有什麼東西跟上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