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成允和北嶽帝君則是知道什麼情況,倒是青鳥,這還是頭一回遇見柳景域變換意識,一臉匪夷所思的看著我。
而我似乎也習慣了這種無意間的轉換,總是能這麼的讓人錯不及防。
我對青鳥搖了搖頭,示意他現在不要多問。
而阮晴則又是猛的衝進柳景域懷裏,哭哭啼啼的,“阿域,是你嗎?阿域,你有沒有事?”
柳景域見我沒有出聲,便扔給我一個冷冷的眼神,轉頭拍了拍阮晴的肩膀,語氣雖然不是很溫柔,但是總比跟我強太多了,“我沒事,你怎麼樣?”
阮晴這才從柳景域懷裏起身,淚眼婆娑的搖了搖頭,“我沒事,一點事沒有!”
“嗯,你法術沒有恢複,以後這種危險的情況就不要跟來了!”
阮晴這時一臉為難的看著我,“我本來是說不來的,可……”
可什麼?可我非要拉著她來嘛?
青鳥見形式不好,於是一個閃身擋在了我的麵前,“是我要她跟來的,與祁蔓無關!”
“不不不,不是他們的事,是我自己好奇跟來的。”阮晴解釋道。
但是這樣的柳景域又怎麼會信?他眼裏的我是不堪的,他眼裏的世界都是肮髒的。
這時付成允眉頭一緊抬腳就要往我跟前走,但是被北嶽帝君搶先一步,北嶽帝君走到我麵前以後,拉起我的手就要往外走,眼神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柳景域。
“走,我帶你回去。”北嶽帝君的話毋庸置疑。
我知道他現在是想替我解圍,怕我難看,可是,他殊不知他現在這樣的做法無形中給我添了麻煩。
我剛要用力抽回我的手,就見柳景域將阮晴放在一邊,一個閃身衝了過來,一把扼住我的另一隻手腕,眼神裏全是殺意,“我上次說的話,這麼快你倆就一起忘了?”
北嶽帝君也絲毫不畏懼柳景域,似乎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柳景域,我告訴你,別太過分了,祁蔓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她不是誰的東西,也不歸誰束縛!”
“我看你真是找死!”柳景域的手勁又緊了幾分,攥的我生疼。
我知道,再這樣下去,上次那種狀況還要重演,所以我便想抽回北嶽帝君這邊的手,“北嶽帝君,我現在沒事了,你盡早回去吧!”
我用眼神懇求北嶽帝君不要再這樣,因為我對北嶽帝君一點別的心思都沒有,卻每次都要為這種沒有根據的誤會冒險,對誰都不好。
“祁蔓,我知道的,你就是怕柳景域怎麼樣了,你也是擔心我對不對?”
我靠,我看北嶽帝君是嫌不夠亂!
而這時付成允則是及時過來解圍,雙手將柳景域和北嶽帝君的手都從我手腕上拿開,“好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各回各家吧。”
柳景域的臉色很臭,和北嶽帝君似乎再用眼神廝殺。
而我趁此機會,緊忙跑到青鳥身邊,“青鳥,快帶我回柳宅,黎馨離開我久了不行!”
青鳥點了點頭,便要化作原身帶我走,隻是這時北嶽帝君又喊了我一句:“祁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