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柳景域,這個說兩天回來的,和付成允竟然沒有了消息,兩個人也沒有回來。
我不禁暗自擔心,怕他們出什麼事,畢竟一直以來都是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很被動。
就在元宵節的前一天,我們正坐在小客廳裏商量著是要自己做元宵還是出去買元宵呢,黃小天就從外麵跑了進來,風塵仆仆的。
阮晴其實也是剛坐在這裏,還沒說上兩句話呢,見黃小天跑進來,緊忙問到:“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黃小天呼哧呼哧的喘了兩口氣,然後端起茶幾上的溫水一飲而盡,這才說道:“廟裏有單子了!”
我和阮晴聽聞,一顆揪緊的心這才放下。
於是我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有單子你就說有單子了,你這表現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了!”
黃小天漫不經心的坐到沙發上,包了一個橘子就往嘴裏塞,“這次不叫大事?廟裏都多久沒單子了?要是一直這樣你下輩子也完不成任務啊!”
黃小天的一句話,瞬間把我和阮晴之間剛剛緩和的氣氛給拉緊張了,屋內頓時一片鴉雀無聲,團子見形式不好,轉身就溜了。
黃小天往嘴裏塞橘子的動作一僵,也意識到剛才說的話有些不合適了,於是緊忙轉移話題。
“哦,對了,廟裏這單子不簡單,求平安的這人也不是這附近的,而是城裏的!”
城裏的?這麼遠來求平安嗎?
於是我不解的問到:“到底什麼事,你查清楚沒?”
黃小天得意的回到道:“當然了,沒看我這麼急就趕回來給你們報告消息啦,這人是一個老太太,六十多歲了,兒子快四十了,以前也是這徐水鎮的村民,完事後來兒子掙倆錢了吧,就把他們一家子都遷去城裏了。”
聽到這,我忍不住打斷道:“這不是很好嗎?城裏哪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啊?人氣就夠那些髒東西吃一壺了!”
黃小天不滿的白了我一眼,“你讓我說完行嗎,你看人阮晴打斷我嗎?”
我被黃小天說的一陣窘迫,便回了他一個白眼,沒在說話,示意他接著說。
於是,黃小天這才緩緩道出。“這天遭有雨,人遭有禍,說的就是這家人的兒子。
這老太太就這麼一個兒子,下麵小女兒結婚了移居國外了,老伴吧也還健在,一個孫子剛上學,另外一個孫女剛出生幾個月,日子那可謂是順風順水。
可是擱不住她兒子遭啊,有倆臭錢了在外麵養了個情人,比他小十歲,人姑娘才二十出頭,就讓他給人謔謔了。
倒是也還行,在外麵給人買了棟樓,買了輛車,那女的也心甘情願跟著他,家裏媳婦吧也知道,但是想給孩子們一個完整的家,於是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家裏老人見兒媳婦都不追究,他們自然就也裝作不知道。
可是就在前些天,剛剛過了年之後,他外麵那個情人離奇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