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了一眼青鳥,見他絕美的容顏沒有任何波瀾,隻是眸光流動的看著我,似乎在告訴我大可安心。
其實我也知道,有青鳥渡了靈氣,又有白哲爺孫倆上手,柳景域肯定會沒事的,可是就是安心不下來,一顆心仿佛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似的。
過了差不多一個多鍾頭,白哲才從柳景域的房間裏出來,我和阮晴幾乎是同時衝過去詢問柳景域的情況。
白哲見我們如此焦急,便立刻回答到:“無礙,我和我爺爺還有族長已經替二爺療好傷了,隻是需要休息幾天才能醒,你們留一個人照顧,我和爺爺先帶九爺去前堂治傷。”
我點了點頭,於是顧不得其他,直接一頭衝進了柳景域的房間,看著床上躺著的虛弱的人,我的眼淚竟然不自覺的又淌了下來。
我不敢想象,柳景域要是有點什麼閃失,我的心有多痛。
就在我跑進來以後,白爺爺和白家族長就要出去,而阮晴和青鳥也跟著跑了進來。
這時白爺爺囑咐了我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就將青鳥和阮晴迎了出去,說是柳景域需要休息,屋裏不適合人數過多。
可是我看阮晴的表情似乎很難看,畢竟她才是為柳景域丟了一條命,又被柳景域承諾非她不娶的女人,現如今柳景域生死攸關之際,卻讓她離開,她心裏應該很難接受。
但是,我顧不得那麼多,我隻想守著柳景域,哪都不去。
青鳥出去的時候告訴我,他就在門外,讓我有事喊他,至於阮晴,我隻能暫時對不起了。
屋內恢複了平靜,我趴到柳景域的床邊,將他寬大的手掌握在手心裏,輕輕的親吻一口,和他輕聲道:“阿域,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這麼多日子我太想你了,你好不容易回來,就不要貪睡了,行嗎?”
我不知道柳景域能不能聽見,但是我就想和他說話,一直說,一直說,把這麼長時間的思念通通訴說出來。
過了許久,我哭的累了,說的也累了,便趴在柳景域身上睡著了。
隻是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好像有人進來了,給我搭上了一件毯子,長長的歎息一聲又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太累了,還是怎麼的,我拚命的想睜眼卻睜不開。
……
“她怎麼還能活著回來?”一道淩厲的女聲嗬斥道。
“嗬,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質問起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損失了一道很重要的神識!”那個猶如地獄般的聲音憑空響起。
“一道神識?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那是你自己的問題,再說了一道兩道神識夠幹什麼的?”
“這話倒是真的,所以,我要休養一段時間再動手!”
“總之,盡快,我等不了太久!”女人不耐煩的說道!
“嗬嗬,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和我締結契約的時候還說不想傷害任何人,隻想守著自己的愛人,現在又翻臉不認人,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少廢話!”
……
我再醒來的時候,還是趴在柳景域的床邊,手裏還握著柳景域的大手,而我身上真的有一條毯子,所以剛才是誰進來了呢?青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