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失神,白子柒在我麵前晃了晃手,然後問到:“怎麼了?祁蔓。”
“啊?哦,沒事,是好事,結婚是好事!”我後知後覺的回答到。
這時,白子柒突然一把拉過我的手,有些傷感的說道:“雖然一開始我很討厭你,但是後來發現你這人真的挺好,挺善良的,如今我和哲哲差不多要離開半個多月,你自己在柳宅這裏小心,有什麼事記得念幫兵決叫我們回來。
還有,小心點阮晴,我總感覺她最近看你眼神有點不太一樣,別跟誰都推心置腹的,人心隔肚皮,過幾天準備好了,我叫人提前過來接你,到青丘參加我和哲哲的婚禮。”
不知道怎麼回事,白子柒這大大咧咧的性格,竟然有些嘮叨起來了,像個老太太一樣沒完沒了。
白哲也意識到白子柒情緒不對,隨即從後麵攬住白子柒的肩膀,勸慰道:“好了,你當是生離死別呢啊?再說了祁蔓在柳宅有二爺在,她能有什麼危險?你不也說了過兩天安排好了就派人來接她,最多超不過七天就又見麵了。”
我見白哲這麼說,便也順著話風對白子柒附和道:“對啊,你看這就半年了,我在柳宅不一直好好的,你懷孕了容易多愁善感,不要多想,安心準備婚事,過幾天我就也過去了,到時候給你做伴娘!”
白子柒焦慮的情緒被我和白哲一人一句的給壓了下去,隨後又接著跟白哲一起整理東西。
因為白哲婚後就住在青丘不回來了,所以要收拾的東西也特別多,算起來白哲在柳宅住的時間也不短了,這些東西也是一點一點添置的,這收拾起來是有些麻煩。
我幫他們收拾的差不多了,送走了這二人,我才回去的。
當時是我跟團子還有黃小天送走了白哲他們,柳景域和阮晴根本沒露頭,具體為什麼大家都非常有默契的誰也沒提。
倒是這兩個人走了以後,真是顯得清淨,而團子跟黃小天一直廝混在一起,根本無暇理我。
倒是我一直比較好奇,這團子天天除了做做飯,收拾收拾,也沒見他出去對付過誰啊?他的老家本領怎麼不用呢?
我一邊百無聊賴的想著,一邊在花園裏轉著。
隻是這時阮晴突然從不遠處走來,而且看上去腳步匆匆,似乎有些什麼事找我一般。
沒等阮晴走近,我便開口問到:“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阮晴這才一臉焦急的說道:“剛剛我這不是閑來無事,想去廟裏轉轉,看看香火怎麼樣?可這一去卻聽說了一件大事兒,這阿域又沒在家,我也找不到他,所以隻能跟你商量了!”
“到底怎麼了?”我被她的語氣感染的也有些焦急。
“據說漁民出海的時候,看見一鯨魚被漁網纏住,於是兩個水性極好的漁民便打算下海給鯨魚將網拉開,可誰知跟著鯨魚遊到海底的時候,竟然發現了一座墓,而且這兩個漁民死了,好像是你們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