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發現,原來白哲,白子柒,黃小天,團子,黃九爺和阮晴,再加上柳景域,他們真是一個不少的聚集在香堂,甚至香堂的椅子都被坐滿了,好似在開會一般。
“你怎麼鬼鬼祟祟的在外麵?”白哲首先問到我。
我立馬解釋道:“誰鬼鬼祟祟了?我來時你們正在商議事兒,我怕我不好進來打斷,於是站在外麵聽了一會。”
“未經允許就是偷聽!”
我的解釋頓時被柳景域一句冰冷給懟了回來,弄得我一時間啞口無言。
就在這時,阮晴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像是安慰似的說道:“祁蔓,你別多想,不是你聽到的那樣。”
我聽到的那樣?哪樣啊?
我記得我來時聽到的好像是什麼跟我有關無關的,到底是什麼?
我不解的打量了屋裏人一圈,可是看意思誰都沒有答案,倒是九爺開口道:“好了,眾人都回去吧,團子去準備早飯吧,祁蔓和景域留下,我有要事和你們相商。”
讓我和柳景域留下,卻沒有阮晴,這讓阮晴這個在柳景域心裏持很重要成分的人怎麼想?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阮晴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難看,其他人倒是巴不得離開,腳步匆匆的出了香堂。
而柳景域意識到阮晴的不安之後,連忙摸了摸阮晴的腦袋,聲音雖然沒有多麼溫柔,可是也不似跟我那般冰冷。
“你先去跟他們吃飯,我一會兒就出去了。”
阮晴雖然還是不情不願,但是九爺發話了,她也不好過多矯情,隨著他們一同走了出去。
待香堂內恢複平靜以後,九爺朝我伸手道:“祁蔓,將你的吊墜給我看看。”
我看了柳景域一眼,見他根本都不看我,於是便將吊墜摘下來遞給了黃九爺。
黃九爺拿著全體通紅的燃心左右看了半天,隨後趁我一個冷不防,一把拉過我的手腕,另一隻手拿起燃心朝我一舉,頓時一陣紅光就把我照的睜不開眼,我緊忙伸出手臂去擋。
“幹嘛啊!”我聲音有些不悅的朝黃九爺吼道。
而這時候柳景域卻一個閃身擋在我麵前,對黃九爺同樣語氣不善的說道:“我都說了,我日日夜夜守著燃心,問題不可能是出在祁蔓身上,她沒那麼大的膽子敢和魔王勾結。”
他們的話聽的我雲裏霧裏,可是由於剛才被紅光照的我眼睛還有些許不適,心情也不大好,所以拉著臉一直在揉眼睛。
黃九爺似乎是猶豫了一會,才接著說道:“景域,為了安全起見,我認為必須要徹查此事,現在天界察覺到魔穀異動,也就是意味著魔王要麵世,可是沒人給他做媒介,他也不可能有那麼大力量,當初燃心吞噬他的生魂時,天界就已經說過,除了命格特殊的人,絕對不能讓燃心落在任何活人手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好了,這件事你我再仔細查實便可,切莫再輕易下定論,搞得人心惶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