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樣,我還是害怕,我還是不敢睜開雙眼,耳邊呼嘯而過的風,時時刻刻在提醒著我,此刻我在做什麼。
我在幫我愛的人,救他“愛”的人。
時間仿佛過了很久很久,我心裏幾度難受的出不來氣,就在這時,柳景域才帶我落地。
我再睜開雙眼的時候,眼前的景象是完全陌生的,但是也不像是在凡間似的。
之間這是一座獨立的*,好似很高很高,就像是建立在雲層之上一樣。
由於太高,我不敢往下看,所以隻是觀察著峰頂的一切。
緊接著河神,白哲和黃九爺也落地了。
之間我們對麵有一棵巨大的樹,大到什麼程度呢?
嗯,就好像這個峰頂除了我們腳下站的地方,其餘的都是這棵樹。
還沒容我仔細打量,柳景域就冷聲開口道:“走吧,進去。”
他這句話是對我說的,隻不過這口氣就好像是對犯人說的一樣。
嗬嗬,我現在在他這裏還有什麼尊嚴可提?
柳景域的話音剛落,就見他走到那棵樹前,嘴裏念念有詞的,最後雙手一揮,頓時那樹皮漸漸消化,形成一個洞門。
這時我就聽後麵的河神說道:“你還真是深藏不漏,把小晴藏在這麼隱蔽的地方!”
不過,從柳景域開始,我們誰都沒有理他。
而我現在心裏全被那些盜墓的傳說填滿了,還有我爺爺那些事跡,真假不知道,但是被村裏人傳的很是神奇。
什麼墓裏有機關啦,能射箭啦,還有粽子啦,亂七八糟的,想想我都覺得恐怖,但是有柳景域他們這麼厲害的存在,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柳景域見我走的磨磨蹭蹭,而且東張西望一副驚慌的樣子,於是冷聲道:“收起你那副鼠膽吧,這裏什麼都沒有,當初該破的機關都被你爺爺破了。”
這時我也不知道我是因為柳景域的話放鬆下來了還是怎的,我竟然好死不死的說了一句:“那我爺爺還真是厲害!”
隻不過我的話音還沒落穩,柳景域就猛的回頭掐住我的脖子,麵部猙獰的衝我咬牙道:“你是找死嗎?”
而這時候除了河神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白哲和黃九爺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衝了過來,然後拉住柳景域進行勸說。
大多數的話就是讓柳景域別再耽擱了,阮晴已經等了十幾年了。
而柳景域似乎在聽到阮晴兩個字的時候,眼神裏才閃過一抹溫柔,隨即才放了我。
諷刺嗎?
我愛的人竟然會在聽到另外一個女人名字的時候,才會選擇不殺我。
諷刺,因為眼前的人是柳景域,也不是柳景域,這才是最諷刺的。
經過漫長的走廊,黑黢黢的不說,還時不時的傳來一陣壓迫的氣息,讓我難以前行,也呼吸不暢,這期間還多虧黃九爺給我度氣,我才能堅持到看見阮晴的棺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