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跑,我們就跑了一個小時,回到柳宅門口的時候,我已經上氣不接下氣,滿頭大汗了!
而北嶽帝君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麵不改色的。
接著就聽北嶽帝君說道:“你還是真應該多鍛煉一下,跑這麼幾步就喘了?”
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回答道:“真的是……跟你……比不了……”
“你別跟我比,我又不是凡人,好了,你現在是不是要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吃個早飯了?”
“嗯,你要不要進來坐坐?”
其實我就是禮貌性的邀請一下北嶽帝君,而北嶽帝君似乎也明白,於是便搖了搖頭,道:“不了,明天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還陪你跑步。”
說完,北嶽帝君就朝著他的車跑去,接著搖下車窗,和我擺了擺手,就將車開走了。
於是,我便也轉身打算回去洗個澡,畢竟一身臭汗黏膩膩的,很不舒服。
隻是,我並沒有注意到,有一雙眼睛其實已經盯緊我了。
在臥房洗過澡換了衣服以後,我就去大堂了,還沒走到跟前,就聞見一陣飯香味,我就知道肯定是團子心疼我大病初愈,所以做好早飯了。
我高興的加快腳步朝大堂跑去,隻不過一進門口,柳景域的身影就映照進我的眼眸。
他坐在桌前,似乎情緒有些不太好,我記得我昏睡的時候,聽他說話應該是性格的好的那一麵啊?怎麼如今還是這幅樣子?
我來不及多想,收起自己那副歡快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挪到屋裏,而這時我才發現,白哲和團子也是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坐在柳景域的旁邊,似乎他們的眼神在向我說:祝你好運!
我的腳步剛挪進屋裏,就聽柳景域聲音帶著怒意的說道:“從今天起,柳宅所有的家務活都是祁蔓一個人做,洗衣做飯拖地洗碗,任何人不得幫她,否則都給我滾蛋。”
這時白哲似乎意識到了柳景域真的生氣了,於是緊忙勸慰道:“二爺這是怎麼了,一大早回來就生這麼大氣,團子這也是見祁蔓大病初愈,所以才替她做了幾頓飯的,你要是想吃祁蔓做飯,就讓她給你重新做去。”
柳景域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我,隻是一副氣頂著腦門的樣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自己哪裏做錯了,又惹他生氣,不過他這種惡魔性格就是這樣,你哪都對,他也能找出一萬個理由讓你死,我也懶得爭辯了!
緊接著柳景域又對白哲語氣不善的說道:“最近北嶽帝君我看很閑,總上我們這來轉悠,是你提醒一下他恒山需要他,還是我給他找點事做呢?”
我一聽頓時就來火了,我們跟著柳景域他朝我們撒氣也就算了,北嶽帝君招誰惹誰了?
所以,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就開口道:“北嶽帝君人那麼好,應該沒惹著你吧?”
可誰知,我這句話一說出來,團子和白哲都是同款表情,一臉的大驚失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