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竟然還發瘋似的問柳景域,我是嫌自己死的太慢了嗎?要不是他,我又怎麼會被人挾持當人質,要不是他我又怎麼會在山林裏迷路淋雨,要不是他我又怎麼會墜下山坡?
如果不是白哲恰巧救了我,我真的是難以相信我的後果,所以對於柳景域還是敬而遠之吧!
正在我愣神之際,我臥房的門突然被人敲響。
這時換我和白哲都開始疑惑了,一般柳宅裏的人,大白天進我屋從來不敲門,而晚上更是不會來。
現在這個敲門的是?
我正在思考會是誰時,白哲朝著門口喊了一嗓子:“誰?”
緊接著就聽門外傳來一陣男聲:“是我,崔斯年,我來看望祁蔓,剛剛在前堂聽團子說祁蔓病了?”
原來是北嶽帝君,我說怎麼這麼有禮貌的敲門呢!
我剛要張嘴把北嶽帝君請進來,就見白哲站起身,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就轉身出去了。
緊接著我就聽門口白哲和北嶽帝君說了幾句話。
北嶽帝君:“祁蔓呢?沒事吧?”
白哲:“沒事,剛剛吃了藥睡下。”
北嶽帝君:“那我能進去看看她嗎?”
白哲:“當然不行,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啊?再說了人睡覺了你看什麼?而且我警告你啊,這是柳宅,柳二爺什麼脾氣你不是不知道。”
北嶽帝君:“嘁,剛才經過正堂時,團子說了柳景域不在,而且我好歹也是天帝親封的北嶽恒山玄聖大帝,柳景域能拿我怎麼樣?”
白哲:“行了行了,別吹了,快走吧!”
緊接著我就聽他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遠,腳步聲也越來越遠。
剛才北嶽帝君說柳景域不在?他剛剛解決完一樁事,怎麼會不在呢?
他不在又能去哪了?難道是又和黃九爺走了?
我就說昨晚肯定是柳景域和黃九爺在我這屋裏對話來著,白哲偏偏說不是,到底他有什麼事瞞我,打一進來他說話就吞吞吐吐,極其不自然。
而且昨晚聽柳景域的語氣,好像沒有那麼魔鬼,那麼冰冷了,像是恢複到好的人格那一麵了。
可是一開始白哲不是還讓我等柳景域好的時候,問問他雙重性格的事嗎?怎麼如今倒是一起掖著藏著的了?
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一切,於是我也不打算想了,下床穿上鞋,打算去外麵轉一圈,這個時候北嶽帝君應該也已經走了吧?
這麼想著我就推門探了探頭出去了,隻不過一出去我就碰到了團子,看樣子團子是來給我送飯的,因為他手裏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有一碗粥,和一盤小菜。
“哎,你怎麼起來了?”
“嗯,無聊就起來了,柳景域去哪裏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想要打聽柳景域的行蹤。
“二爺啊,二爺有事出去了,得過幾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