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她到底在剪什麼?剪的這麼聚精會神?
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兩個車,都很有可能是剛才找到農場,說明早要豬肉的那幾個人。
這李嬸是因為痛恨人們吃她的同類,所以才這般惡作劇嗎?可是我看她如今的樣子也不像是惡作劇,嘴裏一直念叨的也是讓人去死啊!
正在這時,我還沒來得及問柳景域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就見他們嗖的一下就衝了出去,緊接著那個李嬸就被柳景域和白哲兩頭圍堵住。
團子見狀,一把拉起我就往那邊跑,到了跟前以後,見李嬸麵色驚恐的問到我們:“你,你們是……”
柳景域在黑暗中冷冷的勾了下嘴角,不答反問道:“你做了什麼,就應該想到會有什麼人來收你。”
李嬸驚恐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轉身就要走:“我,我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意思,我要回家了!”
白哲哪裏肯放她走,大手一抬就將李嬸擋了回去:“想走?晚了!”
這時李嬸也不掖著藏著了,麵色一變,加上她臉上的褶子,顯得無比猙獰,朝我們*道:“憑什麼你們要來跟我過不去,明明是他們人類的錯,是他們非要吃我們,我們有什麼錯,為什麼老天爺要允許這種自私的群體生存在這個世界?”
此刻的李嬸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她不是李嬸,李嬸隻是她潛伏在這裏的一個身份而已,她是妖邪,妖邪本就是醜陋的,邪惡的!
我有點怕一會這豬精失去理智,隨即便往團子身後退了兩步,而團子則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我一眼,我是也無所謂,反正活著才重要。
柳景域見這豬精死不悔改,便繼續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這是被人點化成形的吧?如果你告訴我背後之人是誰,興許我會考慮饒你一命!”
隻不過這豬精根本不識抬舉,上手就和柳景域交起手來,而白哲也是上手幫忙。
我看著他們三個打鬥成一團,不分上下的,頓時心裏有些沒底,便急忙和團子說道:“你過去搭把手啊!”
團子回頭瞥了我一眼,問到:“你一個人行嗎?”
“行啊,當然行,你們隻要能把這豬精給製服了,我有什麼不行,我還怕你們不行呢!”
團子好像是被我這話激著了似的,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就朝著柳景域他們的方向飛了過去。
我則是找了個犄角旮旯,等著他們將那隻豬精降服了,最大的危險現在已經被柳景域他們圍起來了,我目前可以說是最安全的一個,這讓我心裏也放下不少戒備。
隻不過這豬精就好像被人打了激素一樣,興奮的不像樣,柳景域他們即使三人聯手,也顯得尤為吃力。
“說到底是誰,你知不知道他給你注入的這股邪氣,可以要了你的命。”
柳景域冰冷的質問到那豬精,可是那豬精隻顧拚命攻擊,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
就在我緊盯著他們打成一團的身影,心裏拿捏著一股勁的時候,突然有人從背後將我的嘴一捂,接著我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