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香,沒有爐,什麼都沒有,所以我也隻能在心裏一直默念,希望柳景域能夠感覺到我的誠意。
可就在這時,我就感覺到有一條*,不斷在舔舐我的臉,就像是小貓舔魚一樣。
柳景域,你快來救我啊,你在晚一點,我就要被這個怪物給吃了!
我真是欲哭無淚,已經念了無數次了,怎麼柳景域還不來?
我心裏感到一種無比的絕望在向我慢慢延伸,可緊接著就一陣狂風刮來,我房間的門被猛的刮開似的,狠狠撞擊在牆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
我那束即將燃盡的小火苗,像是突然被風吹的來勁一樣,心裏默念到,肯定是柳景域來救我了。
果不其然,接下來就聽柳景域如修羅一般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就好像在極力隱忍心裏那股憤怒的情緒一樣:
“你柳二爺的人,也敢動?”
可是對方似乎很是不屑一般,重重的冷哼一聲,回到:“真是可笑,柳家有二爺這一號人嗎?”
什麼意思?
對方難道比柳景域厲害,都不把柳景域放在眼裏?
還是柳景域的家庭背景不如這個不知名的怪物啊!
我在心裏不禁哀嚎到:真是倒黴啊!跟著柳景域出來受苦受累還不說,沒想到剛開始就得死在別人手裏,虧得柳景域平時吹吹騰騰,到了關鍵時刻,嘛都不是!
“放了她,我興許能念及你我同類,讓你活著出去!”
而柳景域也絲毫不畏懼對方,隻不過他說的“你我同類”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個剛才舔我的也是一條蛇?
噗!
真是惡心死我了,一想到一條蛇,用他長長的信子去舔我,還不如讓我吃口屎好受!
“廢話少說,這個女人我吃定了,這種千年難遇的好體質,你認為我會放過她?”
他們說的我越來越迷糊,我的體質到底是什麼,讓各種妖魔都緊緊抓住我不放?
隨後,我還是躺著不能動,但是聽動靜,柳景域好像和另外一條蛇打鬥起來了。
於是,我隻能在心裏祈盼,柳景域能打敗對方,快點解救我!
“呦嗬,二爺最近這功力可是比之前更加強了啊?難道是吃了什麼特殊體質的人?還是將床這個小娘們給睡了?才會增長的如此迅速?”
我聽著那條臭蛇一句又一句的汙言穢語傳進我的耳朵,但未曾聽柳景域言語半分,不過,我都可以想象出來,柳景域此刻的臉有多黑!
就在這時,我又聽見一陣重重的撞擊聲,好像整個房間都跟著震動了一樣,然後就聽那條臭蛇艱難的說道:
“柳……柳景域……你……夠狠……”
隨後我又聽到一陣破窗的聲音,接著屋裏就恢複了死一般的平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