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以後,柳景域和黃九爺就把我叫到了香堂,而團子自是留下來收拾桌子。
到了香堂以後,柳景域就坐在了正對門口的椅子上,黃九爺也是坐在了柳景域旁邊。
就隻剩下我,不知道是該坐還是該站,最主要的是,我都不知道他們叫我來幹嘛的?
柳景域看出來了我的惶恐不安,於是輕聲對我說道:“你先坐下吧!”
我見柳景域這麼說,於是又用眼神瞟了九爺一眼,九爺對我微微點了下頭,我這才找了個位置坐下。
我坐下以後,柳景域直接開門見山道:“今天叫你來,就是趁著我和九爺都在,所以幫你鞏固一下今後看事的要領,因為我們不可能一直都在,若是我們不在之時,你遇到危險,就好比昨天那種情況,你連請神決照念,都念不出來的話,那是必死無疑的!”
柳景域把事情說的非常嚴重,可是我感覺相比之下,柳景域的喜怒無常才是最可怕的。
我有些沒聽進去他的話,隻是一臉防備的看著柳景域。
我感覺我遲早會死在柳景域手裏,因為我感覺我被柳景域嚇得,現在一看見他,心跳都開始不自然的過快,跟要跳出來一樣。
九爺似乎意識到我還沒有從昨晚的陰影裏走出來,於是接著柳景域的話道:“你們二爺說的沒錯,你現在剛入這行,很多東西還不懂,就連最基本的周旋都不會,所以請神決和幫兵決是必須要熟知的!”
我見九爺也這麼說,這才點了點頭不情願的道:“哦!”
結果我這一天都紮在了香堂沒出來,柳景域和九爺挨個教我,挨個測試我,整得我頭都要大了,而他們兩個還是孜孜不倦。
最後,我實在受不了了,於是有些不耐煩的對九爺道:“昨晚我不是剛剛給人解決過事嗎?要不在給燃心喝口血試試,萬一它要是喝了呢?”
可誰知,我這話一說出口,柳景域的神情就有些微變,好像有些痛苦似的,九爺見狀急忙用力在柳景域身上點了幾下,隨後從手上傳過去一道光,按在了柳景域的頭頂。
我被眼前的一切嚇壞了,天啊,我就是提了個建議,該不會這個鍋也要我背吧?
而且,柳景域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好的就這樣了?
在我錯愕的眼神下柳景域慢慢恢複了正常,隨後又被九爺扶坐在椅子上。
我像是闖了禍的孩子一般,眼神閃躲的四下張望,緊接著就聽見柳景域喊了我一聲:“祁蔓?”
我訕訕的抬起頭,硬著頭皮答應了一聲:“嗯,我在。”
“你過來。”
什麼,柳景域叫我過去?我怎麼敢?他該不會是氣我剛才把他害那樣,所以又要殺了我吧?再說我也沒做什麼,隻是問了一下他們的意見啊!
見我猶豫著不肯過來,黃九爺這才說道:“祁蔓是嗎?你們二爺體質特殊,所以以後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也別說,你們二爺情緒來了的時候你不是沒見過,刺激他最倒黴的隻有你,所以你隻管好好看事,保護好了自己,其他的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