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她說完了,結果這姐們幹脆坐在辦公室裏不走了。
席恪皺了皺眉,掏出手機劈裏啪啦地打字,也不知道在給誰發短信。
第二天,陸硯接到輔導員的通知。他皺著眉頭聽完,掛了電話之後把席恪拎到沒人的廁所,問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席恪裝傻:“啥?我搞什麼鬼了?”
陸硯把通話記錄給席恪看,眉梢掛著不解:“不是你搞的鬼為什麼會無緣無故搬辦公室?”他有些頭痛的說:“搬辦公室也就罷了,還是校長辦公室隔壁。誰家學生會辦公室會在校長辦公室旁邊啊!”
席恪打定心思當小白蓮,無辜地說:“那也是輔導員讓的,與我無關啊。”
陸硯抿了抿唇,定定地看著他,聲音有些冷淡:“你別狡辯。”
席恪一臉委屈地說:“我哪有那麼大的能耐啊,真不是我!”才怪!
他早就相中校長辦公室隔壁的那個小屋了,麵積雖然不大,隻能擺下一張主辦公桌和一張小桌子,但勝在地理位置好啊!
新辦公室在這裏,既可以有效地減少這些無關人員來往辦公室的次數,又大大縮減了每次來人在這待的時長,簡直不要更好用,不枉他絞盡腦汁想理由!
畢竟誰也不想天天和校長大人Say hello。
跟校長混臉熟沒啥用,還不如和院長套近乎呢!
陸硯深吸一口氣,靜默了片刻,眼睫被破窗而入的陽光灑下片片溫暖的金色。他沉聲道:“那好,明天我就搬,到時候你的辦公桌就放在原來的位置吧,不用搬過來了。”
說完,陸硯走到洗手池打開了水龍頭。
席恪立刻就不樂意了,他費力讓陸硯換地方還不是為了想和他多過二人世界!讓他不留在原地不動豈不是白費力氣?!
是的,原來的辦公室一共有五張辦公桌,一張是陸硯這個會長的,兩張是副會的,還有兩張一個是秘書處的,還有一個就是席恪的小地盤。
這次搬家原定是隻要陸硯一個人搬走就可以,其他人原地不動。但新的辦公室塞下席恪的那個小桌子也是綽綽有餘的,席恪打的正是這個主意。
小門一關,這個新辦公室又是他倆膩膩歪歪的小窩了!
結果,最讓席恪頭痛不是校長,不是院長,不是輔導員,而是陸硯這個恨不得把原則規矩當飯吃的人。
席恪無意識地用牙咬著自己的嘴皮。
媽蛋,失策了。
“不行,我不同意!我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在那個小破屋裏呆著呢!多逼仄啊,連窗戶都不大點,我得待在你身邊跟你說話解悶啊!”席恪跟在陸硯的屁股後麵絮絮叨叨地說著。
陸硯的手被涼水激得通紅,他麵無表情地洗幹淨了手,掏出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一邊擦一邊說:“不必了,沒有你在的時候我工作的效率會更高。而且……”他瞥著席恪,淡淡地問:“你怎麼知道新辦公室小?你不是跟這事沒關係嗎?”
席恪爭辯道:“我路過的時候順便看到的啊!”
陸硯:“哦,校長辦公室在綜合樓十四層,教室最高在八層,我在這個學校呆了三年,就去過十四樓兩次,你是什麼時候順便路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