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管說。

俠客就把為什麼要找狗的事情說了。

賊說可以,但是有個條件。等俠客出頭以後,第一次碰到他的徒弟作案,必須放過他。

窩金說你怎麼知道俠客會勝出?

賊笑,別看他一大把年紀還那麼失敗,看人不會走眼,俠客這孩子天生與流星街的人不同,眼神純粹,神采熠熠,放在哪兒說幾句話就能讓人發現是個人才。

俠客說可他不認識他的徒弟。

老賊說這次活動,沒有規定明確的人數,當俠客需要幫助的時候,他自然會出手相助,這個條件很珍貴。他這個弟子,剛開始偷東西的那些天想當孤膽英雄,死不配合,被抓過好幾次,今天說叫張三,明天說叫李四,後天是王二麻子。依他對自己徒弟的掌握,就是落到俠客手上無數次,必定打死不承認,說成初次見麵。俠客得加深對他徒弟這種人的認識。俠客再問,沒那麼容易得到答案了。

我們趁天黑,院子裏沒幾個人,給狗聞沾有“好奇叔”氣味的禮物。牽著它找到了物件。埋在後院花園的溫棚邊,被牛皮紙和塑料袋包裹起來。

把錄象帶交給俠客,我們就走了。

俠客當時也沒多想,帶著東西回寢室。沿途,碰到個女生,她說奶奶找他好久了,晚上還在授課的地方等他,叫他趕快去那裏,別回寢室。

等俠客去了那裏,竟是幫人。有男生從門外衝進來,搶過錄象帶就跑了。四個男孩子把門關上和他’手動交流學習心得’。

到了點,瑪奇的師傅來聽好消息,走到門口被幫小男生擋住,其中一個從牛皮紙中取出錄象帶叫他兌現。

破舊的駐地外,外街垃圾場冒起燃燒的煙,雜草旁丟棄著幹洗機、自行車、微波爐的殘片。他們想進入更好的地方,得到更好的東西,人們之間生分。俠客還是坐在他經常坐的地方,奶奶和窩金他們聽了經過都很憤慨,可是時間來不及了。

門口人群轟動是在錄象帶再次丟失以後。瞬間,東西在到達他人手前人間蒸發。

‘就是那個小孩子,我從沒在這裏見過他!’為首的男孩有點本事,迅速針對走廊上的男孩子。

芬克斯他們反應過來,追出去。

窩金、芬克斯和老賊徒弟輪流傳送錄象帶,躲過追堵的人,來到俠客身邊。

再後來俠客很順利,他能夠獨立以後,依照和老賊說好的,進入了他認為方便行事的位置,就是這樣。”

琉璃:“雖然我沒有他那麼厲害,但絕不會讓你難過。”

伊妲揉搓她的小鼻子,琉璃無語鼻頭微皴。

敏[gǎn]的伊妲梳洗完,問她怎麼了。

“睡啦!睡啦!” 她說她不願意和俠客爭論什麼,不崇拜,也不會特別討厭他。喜歡別的人。那喜歡也終歸是喜歡,不叫愛情。一廂情願的下場是落寞。忍不住去回憶,再怎麼幻想都摸不到也聽不到,不斷示弱,從沒堅強。思念傷人的地方不是分離,是他在她的心裏,而她已不在他的眼睛裏。她覺得他們都會沒有事,看上去很美很好,互不相欠什麼,自我感覺良好。

伊妲扭,躺在床上,接近琉璃,說哪位,值得你為他牽掛?

伊爾迷,他這好那好什麼都好。

伊妲說謠傳和她接觸的男生是有個很高大的,是不是上次把她丟掉的那個?他具體長什麼樣?

對。

沒照片,酷、帥、有才、有型。

還記得長相嗎?畫出來給我看下嘛。

記得,不想畫。

這麼絕情?

琉璃說她呀,倦怠期,悲觀的時候不想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