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南江市氣溫已經回升,氣暖和了起來,人們脫去了厚重的棉襖,衣衫也穿得清涼了一些。
南江市的火車站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十分繁華。
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這少年長得眉清目秀,唇角如菱,一雙眸子很清澈,讓人看上去很舒服,隻是他穿著一身破舊的道袍,頭發束成了一個道髻,斜插著一根木釵,一身道士裝扮,他的道袍洗得有些發白,不過很幹淨。
他叫秦,是個孤兒,自被白雲山中白雲觀的老道士收養。白雲道觀不大,隻有他們一老一少的道士,香火錢也是靠著周邊的百姓施舍,生活倒也過得去。
老道士教給了他一些強身健體的功夫還有一身醫術當然也包括一些掐算風水觀相術的本領,不久前老道士卻坐化了,秦難過了好些,處理完白雲觀的事情後,秦覺得沒什麼留戀的,一個大夥也耐不住山間的寂寞,便下山了。
南江市是個大都市,他還是第一次出深山,見到這種大都市,見著一座座鱗次櫛比高樓大廈,恢弘大氣的建築,秦一陣感慨這裏的繁華。在這舉目無親的大都市,他的那些錢很快就花光了,想著就要餓著肚子,秦一陣頭大,他決定要靠自己賺點錢生活下去。
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從他身旁走過,少婦的身體很豐腴飽滿,穿著低胸裝,隱隱可見一條白膩的溝壑。帶著一大片清香鑽入他的鼻息。
“這位大姐,我看你麵色蒼白,腳步虛浮,你月經不調。”就在此時,秦湊了過去。
少婦打量了秦一眼,微微一怔,因為她最近的確有些不舒服,不過看到秦那青澀的麵龐,旋即露出一抹厭惡,在她看來,一定是個該死的騙子,一雙眼睛一瞪:“道士,你丫才月經不調呢,年紀學什麼不好,偏偏學騙人,滾,不然老娘用胸夾死你。”
少婦完,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快步離開了。
少婦這麼一嚷,秦倒是覺得有些無辜,自己明明的是實話,怎麼這位大姐就不相信自己呢。
看著少婦的背影,秦搖了搖頭,不過這少婦走出不遠後,哎喲一聲捂住肚子倒在地上。
秦卻沒有去注意她了,突然眼睛一亮,他看到了一個女孩,一副非主流打扮,頭發花花綠綠的,穿著黑色的皮褲,黑色的上衣,掛滿了一些鐵鏈。
要不是秦來了幾,見識到不少稀奇古怪的裝扮,不然隻怕要將這女孩當成妖魔鬼怪了,這少女愁容滿麵,一看就是遇到什麼麻煩事。
“妹妹,我看你頭頂凶兆,印堂發黑,近期應該有很多困擾,道可以替你排憂解難。”秦立刻湊了過去,盯著少女道。
那少女本來還沒注意到他,此時看到一個穿著一身洗得泛白道袍的少年盯著自己,眯起了眼睛,那雙靈動的雙眉也挑了起來。
“你特麼的才頭頂胸罩,印堂發黑呢,滾犢子,再擋著我,信不信我叫人砍死你。”少女心情正不好,頓時凶巴巴的朝著秦大吼,轉身就離開了。
少女走的很急,大概走了十多米後,腳下一滑,卻是踩了個香蕉皮。直接摔了個狗啃-屎,連嘴皮子都磕出了血,少女爬起來,擦去嘴巴的血跡,咒罵道:“草,什麼破地兒啊,老娘走個路都摔倒。”
秦很鬱悶,為何每次看到師傅下山去幫人相麵的時候,那些鄉人總是很信服師傅,而自己為什麼就沒人相信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