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謹煜沒有進入,而是轉身,回到禦書房坐了一會,他吩咐王善喜墨墨,“劉靈兒賢良淑德封為貴妃!”
劉靈兒封貴妃自然喜氣洋洋,次日太後特意設宴慶賀,白若菡身為皇後也出席了晚宴,她挺著大肚子再宮人的攙扶下出現,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和劉靈兒坐在一起的慕謹煜,盈盈一拜:“臣妾見過皇上,見過太後!”
太後吩咐人賜坐,卻不是和慕謹煜坐在一起,帝後同時出席,竟然讓貴妃陪著皇上分明是對皇後不尊,可是白若菡也不爭辯,淡淡的帶著笑意坐下。
席間觥籌交錯,絲竹之聲不絕於耳,白若菡一直都是臉上帶著笑意,看著她臉上的笑,慕謹煜隻覺刺眼非常,親自為劉靈兒布了菜。
皇上親曆親為劉靈兒受寵若驚,不禁挑釁的看了一眼白若菡,白若菡神情不變,竟然笑眯眯的:“萬歲對貴妃妹妹真是好,羨煞本宮了!”
她目中笑意盈盈,不似作假,慕謹煜心裏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晚宴結束,白若菡起身告別,態度恭敬順良,上轎後放下簾子她往後靠了靠,心裏累得慌。
看見慕謹煜和劉靈兒如此恩愛有加,說不難過絕無可能,隻是想起當初經曆過的那一幕她覺得還算能接受。
回到寢宮,白若菡輕撫肚子沉思了半響才睡下。
次日宣了丞相夫人進宮,母女關起門來說了兩個時辰的話,白夫人才告辭離開。
一連幾天慕謹煜都是和劉靈兒琴瑟和鳴,恩愛有加,白若菡沒有任何表現。
整日緊閉宮門不出,又過了一日,白若菡宮人去禦書房取白若菡的補品,偶遇貴妃劉靈兒的宮人,二人為了先後順序爭執起來,白若菡宮人打了劉靈兒宮人一個耳光。
事情發生不到一個時辰,劉靈兒哭訴到了太後處,太後親自到白若菡宮中問罪。
白若菡全程低頭垂目也不辨別,太後仍然難消怒氣,又提到了白相和白慕楚兄弟,“你白家對皇上有恩,就可以橫行霸道嗎?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可不是白家的天下。”
正訓斥著,慕謹煜負手進入,太後馬上把爭執的事情和皇上說了一遍,特意添油加醋指明白若菡宮人仗勢欺人。
慕謹煜沉了臉,等太後說完就淡淡的接上一句:“如此沒有規矩的奴才,留在宮中作甚,沒得教壞了主子,罰她去雜役房打雜!”
白若菡這才抬頭看了一眼慕謹煜,聲音冷冷清清的:“求皇上饒了她吧,是臣妾管教不嚴,萬歲要是責罰,就責罰臣妾吧!”
慕謹煜還未說話,太後搶在前麵開口了,“你這是什麼話?借著懷孕威脅皇上?”
“臣妾不敢,隻是這個宮女是臣妾用慣了的,都是臣妾的錯,臣妾一定會好好管教,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不敢?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自己治下不嚴,還包庇下人,這樣的皇後如何母儀後宮給其他人坐榜樣?”
白若菡沒有再分辨隻是緩緩的跪下去,“萬歲,都是臣妾的錯,求萬歲開恩!”